“你猜到了什么了猜到?猜到個屁啊!夢姐,我再說一遍,不是我,不是我!我跟瀟瀟來這邊逛街,剛好看到有人襲擊警車,還跟一個人打了起來,我就過來幫忙了,誰知道那個家伙聽到警笛的聲音就跑了,我沒追上就回來查看情況,然后你們就來了!”
吳奇很是無語地吼道。
付夢卻似乎一點兒都不相信他的話,而是語氣冰冷地道:“少跟我狡辯,我知道你小子的嘴巴能編!這個車是運送倪少杰尸體去殯儀館的,你和倪少杰有大仇,除了你還會有誰來劫這輛車!你是想拿倪少杰的尸體泄憤是嗎?”
吳奇聞言頓時大驚,他倒沒有想到這輛車上裝的是倪少杰的尸體,警方顯然是覺得倪少杰都已經死了,就算有仇人,大概也不會找一具尸體報仇,所以才沒安排多少人手,只有兩個警察負責運送。
吳奇雖然對倪少杰充滿了仇恨,但是他還沒有到拿尸體泄憤的程度,他只想殺死倪少杰便夠了。
“夢姐,我沒有這么殘忍。我根本不知道這輛車上裝的是倪少杰的尸體,就是知道了我也不會怎么樣的,死者為大,他生前雖然作惡多端,但是他已經死了,得到了應有的懲罰,我干嘛還要多此一舉?”
吳奇短暫的震驚之后迅速冷靜地解釋道。
“哼,你不要狡辯了,我們趕到現場的時候只看到你在車子旁邊!”
付夢非常肯定地道。
吳奇頓時感到非常無語,這個女人為啥腦子這么簡單,她到底是怎么當上刑偵一隊副隊長的?還說什么破案無數,現在的表現看起來一點兒都不像有偵探頭腦的啊!
“你那兩個同事又沒死,直接問問他們不就知道了!”
吳奇很是懊惱地道。
付夢也反應了過來,覺得自己剛才確實是傻了,可能是因為先入為主的想法,覺得是吳奇干的,畢竟吳奇跟倪少杰之間有大仇,而他又在現場,一切都太巧合了,她這才不加分析便認定吳奇是兇手。
她連忙走過去問那兩個被打倒的警員,這兩人雖然受了傷,但是意識還是清醒的,他們都清晰地記得襲擊他們的人是個身材高大的男子,而且戴著口罩,一頭寸法非常地明顯,外貌特征和吳奇完全不一致。
周圍還有那么多圍觀的人,找個人一問,也證實不是吳奇干的這件事情,付夢頓時覺得很是尷尬,看樣子吳奇真的是湊巧路過,還伸出援手幫忙,自己竟然還把他當成了嫌疑人。
她有些不好意思地走到吳奇的面前,將他的手銬打開,非常抱歉地道:“對不起,是我犯了錯!我問過了,確實不是你襲擊的他們!”
吳奇甩了甩手,很是無語地道:“真不知道你這個副隊長是怎么當上的,靠家里的關系吧?你也不想想,倪少杰的人頭不見了,我人還在這里,我能藏到哪里去?”
付夢聞言更加尷尬,確實也是,不過她很快便想到了另外一種可能,這個小子十分狡猾,為了擺脫嫌疑,有可能不會親自動手,而是讓其他人動手,他就故意留在現場。
這只不過是一個猜測,沒有實際的證據,付夢也奈何不了吳奇,只好對他道:“行了,你少嘲諷我了!這次沒有抓到你的破綻算你走遠,趕緊滾吧!”
吳奇聞言很是無語,這是什么意思?還是懷疑他?這女人的腦子到底是什么做的啊,豆腐渣嗎?這件事情怎么看也不會是他做的啊,拿著倪少杰的人頭有什么用?當夜壺還是拿來當球踢啊?
“夢姐,你這話我就不愛聽了,我有什么破綻?這件事情壓根就不是我做的,真是莫名其妙!你可以去查查我今天的行蹤,我就是跟女朋友來逛街的,我們去買了衣服,吃了東西,走到馬路邊上準備回家就看到警車爆胎了,然后有人動手打了警察,后來又來了一個女的,跟那個男的打了起來。女的不是對手,受傷倒地,我便出手幫忙,等我去追那個男的回來,那個女的就不見了,所以帶走倪少杰人頭的一定是那個女人!”
吳奇很是懊惱地道。
付夢看了看他那憋屈的表情,突然意識到自己可能真的冤枉了這個小子,她還很少見到這個小子這么著急地解釋。
“一個女人?有什么特征?”
付夢問道。
“戴著口罩,只露了一雙眼睛,長頭發,沒什么顯著的特征……哦,對了,身材非常好!”
吳奇強調道。
“那算個什么特征……好了,你走吧,我都懶得跟你錄口供了,一點兒有價值的線索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