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不好意思地走到吳奇的面前,將他的手銬打開,非常抱歉地道:“對不起,是我犯了錯!我問過了,確實不是你襲擊的他們!”
吳奇甩了甩手,很是無語地道:“真不知道你這個副隊長是怎么當上的,靠家里的關系吧?你也不想想,倪少杰的人頭不見了,我人還在這里,我能藏到哪里去?”
付夢聞言更加尷尬,確實也是,不過她很快便想到了另外一種可能,這個小子十分狡猾,為了擺脫嫌疑,有可能不會親自動手,而是讓其他人動手,他就故意留在現場。
這只不過是一個猜測,沒有實際的證據,付夢也奈何不了吳奇,只好對他道:“行了,你少嘲諷我了!這次沒有抓到你的破綻算你走遠,趕緊滾吧!”
吳奇聞言很是無語,這是什么意思?還是懷疑他?這女人的腦子到底是什么做的啊,豆腐渣嗎?這件事情怎么看也不會是他做的啊,拿著倪少杰的人頭有什么用?當夜壺還是拿來當球踢啊?
“夢姐,你這話我就不愛聽了,我有什么破綻?這件事情壓根就不是我做的,真是莫名其妙!你可以去查查我今天的行蹤,我就是跟女朋友來逛街的,我們去買了衣服,吃了東西,走到馬路邊上準備回家就看到警車爆胎了,然后有人動手打了警察,后來又來了一個女的,跟那個男的打了起來。女的不是對手,受傷倒地,我便出手幫忙,等我去追那個男的回來,那個女的就不見了,所以帶走倪少杰人頭的一定是那個女人!”
吳奇很是懊惱地道。
付夢看了看他那憋屈的表情,突然意識到自己可能真的冤枉了這個小子,她還很少見到這個小子這么著急地解釋。
“一個女人?有什么特征?”
付夢問道。
“戴著口罩,只露了一雙眼睛,長頭發,沒什么顯著的特征……哦,對了,身材非常好!”
吳奇強調道。
“那算個什么特征……好了,你走吧,我都懶得跟你錄口供了,一點兒有價值的線索都沒有!”
付夢很是無語地道。
吳奇無奈地笑了笑,道:“好吧,那我先回去了,你慢慢調查。希望你也能查到真正的嫌疑人,洗清我的嫌疑。”
說完他便朝著劉瀟瀟招了招手,兩人一起打了個回家去了。
將買的衣服那些全都丟到沙發上,吳奇便對劉瀟瀟道:“你在家里休息一下,我總覺得今天發生的這件事情不對,我得去查一下!”
那個黑衣人讓吳奇感到十分地可疑,而且對方的身手也是相當厲害,顯然那個家伙也是沖著倪少杰來的,他和那個女人到底為什么會對倪少杰的尸體這么感興趣?
劉瀟瀟知道他一旦產生了好奇心便一定要弄明白,所以她也沒有阻止,只是叮囑道:“那你要小心啊,注意安全!”
“嗯!”
吳奇說完便急匆匆地出了門。
他到了小區外面,直接打了個車去了另外一個小區,他來過一次這個地方,一到這里,他的腦海里便滿是那個旖旎浪漫的畫面,怎么也揮之不去。
不知道為什么他就是覺得那個拿走倪少杰人頭的女人就是侯佳盈,因為侯佳盈和倪少杰也有大仇。
侯佳盈算得上是吳奇真正意義上的第一個女人,那一夜他和侯佳盈顛鸞倒鳳,生平第一次感受到了男女歡好的滋味,從此便念念不忘。
到了侯佳盈的家門口,他深呼吸了一口氣,敲了敲門。
門內沒有任何的反應,他又按了一下門鈴,過了許久依然沒有任何的反應,似乎主人不在家。</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