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佳盈看到吳奇的臉,慘白的臉上浮現出了笑容,道:“你終于來了……我以為我死之前見不到你了呢……”
“你先別說話!既然我來了你就死不了!”
吳奇非常嚴肅地對她道。
不等侯佳盈再次開口,吳奇又連續點了她身上幾個大穴的,用的手法當然是神農八指,他再次祭出了神霄金針,鎖住生機,然后開始施展自己的醫術,替侯佳盈止了血。
侯佳盈驚奇地發現自己的傷口不痛了,剛才那種呼吸困難,感覺生命一直在流逝的狀態一下子就消失了。吳奇一只手覆蓋在她腹部上,然后她就感覺自己的腹部傷口非常地溫暖,很是舒服,就好像小時候媽媽的手掌一樣。
她一下子恢復了生氣,低下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腹部,吳奇剛好將手移開,然后她驚奇地發現那個傷口竟然愈合了!只有一個淺淺的痕跡,吳奇又給她擦了一點藥,這才笑著對她道:“好了,沒事了,擦了這個藥不會留疤。”
侯佳盈一臉佩服地看著吳奇,道:“你是怎么辦到的?居然不用縫合嗎?我可是被捅了一刀啊!那么長的傷口!”
“呵呵,我當然有我的辦法,有我在絕不會讓你留疤的!現在我要開始處理你臉上的疤,這個地方是最麻煩的。”
吳奇笑著道。
侯佳盈聞言感到非常地激動,因為一個女人臉上如果留了疤的話就算是毀容了,不像男人臉上有疤反而增加了男人味。
她本來以為自己是必死無疑了,只想見吳奇最后一面,所以當時也就不在乎臉上的傷疤了,現在吳奇不僅挽救了她的生命還能處理好她的傷口不留疤,她對吳奇簡直崇拜到了極點。
她非常乖巧地坐好,配合著吳奇的治療,吳奇將她臉上的血全部擦了個干凈,然后再次用神農真氣進行溫養,讓傷疤愈合。等到傷疤愈合之后,他便給侯佳盈上了藥,過兩天那淡淡的痕跡就會消失,臉上便會重新恢復原樣。
吳奇擦了一把汗,然后在侯佳盈的身旁坐了下來休息。
侯佳盈直接歪頭靠在他的肩膀上,幽幽地道:“吳奇……我真沒想到你這么厲害,連我一個要死的人都能救活……我以為我死定了,所以我在最后關頭只有一個念頭,就是要見你最后一面!”
吳奇聞言很是感動,他伸出手摟住侯佳盈,非常心疼地問道:“你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會弄成這樣?還有那天帶走倪少杰人頭的人是不是你?”
侯佳盈點了點頭,道:“是我……我就知道你一定能認出我來,當時我看到你出現也是非常意外,更沒想到的是你的身手竟然那么好!如果不是你出現,我可能帶不走倪少杰的人頭,還可能死在那個男人的手下!”
“那個男人是誰?”
“不認識……我也沒有想到他比我還先下手!”
侯佳盈道。
“那你是怎么受傷的?”
吳奇很是關切地問道。
“我拿著倪少杰的人頭去祭拜我的父母,誰知道那個男人找到了我,然后我們就打起來了,不過我不是他的對手,受了重傷。好在他的目的是搶倪少杰的人頭,當我把倪少杰的人頭扔出去的時候他就去撿了,我便趁機逃走……”
侯佳盈說到這里依然能夠聽得出來當時的情況有多么驚險。
吳奇猜到侯佳盈是把倪少杰的人頭拿去祭拜她父母了,但是沒有想到會發生這種事情。
那個搶奪人頭的人到底是誰?不用質疑的是那個家伙肯定跟倪少杰有關系,就是不知道是倪少杰的敵人還是倪少杰的朋友。
吳奇覺得那個人很可能是倪少杰的朋友或者是親屬,要不然不會這么費盡心思地將人頭奪回去。
當時那個男人大概并不是想去傷害倪少杰的尸體,而是想將整個尸體奪走,或是祭奠超度,或是好好安葬,反正應該不是想破壞。
“這件事情得查一查啊!那個男的身手非常厲害,肯定不是什么普通人。倪少杰雖然死了,但是他的黨羽還有很多,我們要防備著被他們暗算!”
吳奇非常嚴肅地道。
侯佳盈看了他一眼,一只手摟著他的脖子,問道:“吳奇,倪少杰是不是你弄死的?”
“嗯……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