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坤全、傅一銘前來匯報,主要是一個形式,其次就是針對某些事情交換一下看法,以便領會高凡的管理意圖,以日后的工作去貫徹執行。
“你們辛苦了。我在滄塘這邊的時間太少,啥也沒干,實在是有些慚愧啊。”
聽完二人的匯報,高凡帶著歉意說道。
傅一銘擺手道:“高總在北京,領會國家政策,關注技術前沿動態,發揮的作用是更大的。我們做些日常管理工作而已,說不上辛苦。”
古坤全也笑道:“這不就是早就說好的嗎,你負責指方向,我們負責組織隊伍往上沖,各司其職,有什么好慚愧的。”
高凡道:“話是這樣說,但看到你們把公司管理得井井有條的,每個細節都做得很好,就可以想見你們平時付出多少努力啊。”
古坤全道:“現在那些年輕人已經起來了,很多事情是年輕人在干,我和老傅也是做一些原則性的管理而已。呃,這樣說也不對,是我做具體工作少,老傅還是經常往一線沖的。
“要說慚愧,我是真的慚愧,老傅比我還大幾歲的,干勁比我還足,連公司里搞運動會,他都能拿個名次。”
傅一銘道:“不是我說你,老古你也該加強點鍛煉了,別成天就在辦公室里坐著。你說說,上次公司體檢,你都多少個加號了?”
“我怎么就沒鍛煉了,我一直在練氣功呢。”
“你那是氣功嗎,你那是搞偽科學好不好。”
“怎么就偽科學了,我練出氣感都已經有好幾年了,很快就能隔空取物了。”
“你練隔空取物干什么,到大街上偷錢包去嗎?”
“這是科學,你個學歷史出身的懂得啥叫科學……”
意識到樓歪得太厲害,傅一銘向古坤全鄙夷地撇了撇嘴,然后回歸正題,向高凡問道:
“高總,最近北京那邊有什么新動向沒有?”
高凡點點頭,道:“有的,我這次回來,就想跟你們談談這件事。”
聽到高凡這樣說,古坤全也收起了裝神弄鬼的表情,正襟危坐,等著聽高凡的話。
“前幾年,國家的政策有些舉棋不定,市場也處于觀望狀態,我們不便于過度擴張,所以當時我們定下的策略是練好內功。
“今年上半年老人家的南方講話發表之后,國家的政策取向基本已經明朗了。我聽一些人說,在明年的大會上,國家會正式提出建設市場經濟的目標,這將會是非常大的步子。這意味著許多原來存在的妨礙發展的障礙,都會被掃清,國家會迎來新一輪的高速增長。”</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