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堡主一查便知,貧僧不好多言。”寂淳冷淡地回答道。
“大哥,你別生氣,我去問問,”云子濯拍了拍自家大哥,朝寂淳使了個眼色,轉身對云子昂道,“我同寂淳師父先出去了,大哥你先休息。”
寂淳率先走出書房,云子濯很快跟了出來,走至他的身邊問道,“你方才說的是何意思?你究竟想說什么?”
“昨夜貧僧本想至三少夫人處詢問事情因果,卻看到……”寂淳有些猶豫,他作為一個和尚不該在背后如此說別人閑話,實在不合禮數。
“你看到什么?”云子濯皺眉追問道。
“三少夫人與云慕商是……”寂淳說到這里,住了口,他見云子濯的臉色突變,他點了點頭,示意正如他所想。
“這……這……”云子濯臉色十分難看,他自然知道寂淳是不會說謊哄他的,但是這件事也太不可思議了,他一直以為二伯與那女人根本不熟悉的,卻沒曾想……竟然,竟然有這見不得人的關系。
這是他們云家的事,寂淳也不知該說些什么,突然他想到了那女人問云慕商的事,便開口道,“懇請二少主帶貧僧去見三少主。”
“你見我三弟為何?他早已被大哥關到了禁室,不可能會把那個宿冉抓走的。”云子濯說完,又加了一句,“你以后千萬莫在我大哥面前說二伯這件事,當初父親死后是二伯親自將大哥保著坐上家主之位的。”
寂淳只好點頭,依然面色沉重。
兩人均是沉默著,走至一處花園小道旁,云子濯剛想說什么,迎面就看到那“南宮娩陌”打扮得光鮮亮麗地出來閑逛了,她本是一派悠然自得,在遠遠望見他二人時,臉色突然一變,黯然失意起來。
“娩陌見過二哥,寂淳大師。”問詩輕聲跟兩人打招呼。
“嗯,”云子濯冷淡地回了一聲,他本就不喜這個弟妹,方才聽說了她與自己二伯有那種關系,心中更是惡心不耐,在一切還未徹查清楚前,他暫時不會跟她起什么爭端。
“娩陌先回去了,”問詩知道這二少主不喜她,也不愿多留,輕輕弱弱地告了辭,雙方錯身而過。
寂淳本想直接走過,卻在與這女人擦身而過的時候,聽到一聲得意的輕笑,他不悅地轉過臉看了一眼,只見那問詩臉上還殘留著一抹得逞的笑意,那笑容里有說不清的猙獰與瘋狂。
他的心里更是不安,此刻他已經敢肯定宿冉糟了什么不測,可恨他發現的如此晚,還不知如何尋到他的下落,這么想著,心中更是有一陣無名火襲上心頭,他真的不想再同這些人周旋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