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冉,”寂淳被宿冉這話嗆得不知該說什么,無奈地喊了宿冉一聲,輕聲道,“我……我只要你。”
宿冉被和尚這突然的情話弄得有些下不來臺,撇過臉不自然地道,“料你也不敢想別人!”
寂淳一眼便看到了宿冉發紅的耳垂,唇角含笑走到宿冉身后,彎下腰自背后攬住了宿冉,將腦袋擱在宿冉肩膀上,嘴唇有以下沒一下地輕輕碰觸著宿冉紅紅的耳垂,輕聲道,“若他們知道教主是男子,估計也輪不到貧僧什么事了。”
“這倒也是,”宿冉被和尚一夸,得意地翹起了嘴角,習慣性地靠在了和尚的懷里,自信霸氣地道,“這世間喜歡本座的人多如牛毛,你這和尚,真是燒高香了。”
看著懷里宿冉這驕傲自戀的小模樣,寂淳輕笑奉承道,“可不是,教主是這世間最俊的男子了,感謝上天讓貧僧遇到教主。”
“感謝上天不如感謝本座,”宿冉傲嬌地一撇嘴,側過臉對著和尚的唇角親了一口,斜看著寂淳說道,“你這和尚近日里越來越油嘴滑舌了呢,”說完,伸出手臂勾住寂淳的脖頸將寂淳往他面前拉了拉,道,“快說,跟誰學的?”
寂淳順遂著宿冉拉他的力道往下彎腰,兩個人的臉幾乎貼到了一起,噴出的溫熱氣息盡數打在了對方臉上,氣氛頓時曖昧極了,他認真地盯著宿冉的眸子,柔聲道,“話皆由心而發。”
宿冉瞇了瞇眼睛,沒有絲毫猶豫地吻上了和尚的嘴唇,手臂也完全勾住了和尚的脖頸,他的個子沒有和尚高,看上去整個人幾乎要掛在和尚身上似的,命令道,“抱本座到床上。”
“好,”寂淳勾起嘴唇一笑,彎腰勾住宿冉的腿彎,將他往身上一帶,宿冉的身子被他穩穩地抱在懷里,輕快的步子邁向床的方向。
宿冉靠在和尚懷里,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和尚的臉,寂淳的長相是那種看上去嚴肅莊重做事一絲不茍的得道高僧模樣,濃眉黑眸五官深刻,從來都不茍言笑,而此刻的他,笑容中略顯邪氣,一舉一動不似以往的僵硬古板,自有一種瀟灑肆意的風流神態,這樣的寂淳讓宿冉看呆了,心里也越發喜歡這個和尚,
又過了幾日,王二姑再沒有來找過寂淳,因而寂淳也沒有機會與她說清楚王珍兒的事情,一日寂淳去村長家說些事情,回來的路上經過一處涼亭,涼亭下坐著幾個婦女在忙活手里的針線,同時閑聊著村子里的事兒,嗓門都不小,寂淳畢竟是個習武之人耳力靈敏,在一個拐角的地方聽到了她們提到他的名字,不由得慢了腳步留意聽了幾句。
“聽說這王二姑家的閨女要嫁給她家鄰居了,據說這鄰居家可有錢了,平日里也沒見的顯擺,可聽人說他家里用的穿的都是城里最貴的,喲喲喲,可真是羨慕死了,”一個女人道“什么鄰居?這村里誰家什么情況咱不都知道么?俺咋個不知道王二姑有個什么有錢鄰居呢?”
“你看你,我們說的是搬來咱村三個多月的寂家啊,就那個跟和尚似的男人,聽說他家可有錢了呢!”
“啥,他不是有媳婦兒嘛!咋個又要娶王二姑家的?話說回來,俺還沒見過他家媳婦長啥模樣呢,也從來不出來跟咱們女人坐坐。”
“聽說那女人脾氣可壞了,不止一個人說呢,仗著自己懷了孕成天什么事都不做,啥事都讓她家男人做,我還聽說啊,她男人早就受不了她了,只是礙于身孕沒有說什么,這不,正好和王二姑家的閨女看對眼了,據說正在商議成親的事,明年就要娶進門呢。”
“喲,你這從哪兒聽來的,說的跟真的是的。”
“甭管真假,反正那女人搬過來三個月沒敢露過臉,上上下下大大小小的事全給她男人做了,這樣的娘們兒哪個男人敢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