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大力和安沐對視一眼,立刻下了車子。
“你這什么意思?這是陸遠的家,為什么他不能回去?”王漢憤怒的聲音劃破了寂靜的午夜。
一個看起來不到三十年輕艷麗的女人,雙手抱在胸前,妖艷的臉上露出不屑神色,道:“他是qj犯,應該蹲大牢的,回來干什么阿?”
“遠哥是被冤枉的,你嘴巴放干凈點。”王漢指著這個女人吼道。
那年輕女人認識王漢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
她轉頭對沉默的陸遠說道:“陸遠,讓你從這里搬出去也是你父親的意思,你知道你弟弟還小,你現在這樣的名聲會影響他的前途……”
王漢氣的不得了,罵道:“你以為你兒子要當總統啊,再說他才五歲影響個p啊!”
“當總統不一定,但是我兒子以后肯定會是精英人才,是要干大事業的,!不說別的,我丈夫以后的家業也要人打理呀。現在陸遠聲名狼藉,對我們生意肯定也有影響的。”女人陰陽怪氣語氣不善的說道。
安沐是不想管眼前這事兒的。
俗話說清官難斷家務事,可她看到地上放著的一堆衣服和一個行李箱,忍不住了。
“那你現在是什么意思?陸遠還沒成年,你們把他趕出來算什么?”安沐走過去質問道。
那年輕女人打量了眼走過來的女孩子,她立刻就認出來了:“你就是陸遠的女朋友啊!嘖嘖,你真人倒是比視頻上好看。”
女人說到這里,話鋒一轉,惋惜道:“可惜鮮花插在牛糞上了,你說你這么好的條件,找什么樣兒的不行,找個qj……”
“我警告你,陸遠并沒有犯任何罪,所謂的qj也是那個女孩子編造出來的。如果你繼續這樣說話,我不介意叫律師來給你發一張律師函。”安沐聲音清冷的打斷了這個女人的話。
“呦,還律師……”
年輕女人心里不太相信眼前這個女孩子能叫律師,可見她眉眼間凌厲之色盡顯,氣質更是冷傲,一看就是厲害的人。
她忍住了鄙夷的話,說道:“不說就不說了,不過陸遠是不能在我們家呆著了,今天因為他的事情,我們生意都沒做。我兒子都從幼兒園提前接回來了!”
“你生意沒做和接兒子關我遠哥什么事兒阿,神經病!”王漢氣的想打人。
安沐看了眼女人身后的別墅,二樓窗戶那里站著個抽香煙的人,香煙每每燃燒亮起的火星在夜色里格外顯眼,那應該是陸遠的父親。
可是他任由這個女人出來羞辱陸遠,卻只是選擇在家里觀望。
“陸遠,你怎么說?”安沐收回眸光問道。
“我走好了。這個家我早就不想呆了……”
說完,陸遠默默蹲下身子撿起地上散亂的衣物,自嘲道:“這里根本不是我家!”
“趕走陸遠是陸遠爸爸的決定嗎?”安沐轉身看著年輕女人問道。
“當然了!誰會要一個敗家子當兒子?”
女人嘲弄的瞟了眼蹲下撿東西的陸遠。
她想盡辦法要趕走這個繼子,沒想到他自己給自己挖了坑,她要是不抓住這個機會趕走陸遠,她才是白癡。
安沐點頭說道:“既然如此,那你進去跟陸先生說,讓他出面做個了斷吧。”
“了斷?做什么了斷?”女人不解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