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會針對他們還不知道,可有個不速之客先登門了。
安沐坐在明城地產的會議室里,冷漠的看著眼前這個許久不見的男人。
他不說話,安沐則是悠閑的喝著茶也不說話。
兩個人就這么大眼瞪小眼坐了十來分鐘,安澤遠忍不住這氣氛的尷尬,開口了:“安沐……沒想到你現在這么厲害,當了大老板了。”
安沐平淡問道:“安先生來找我不是為了拍馬屁的吧?”
聽到女兒用“安先生”稱呼自己,安澤遠的臉上帶了幾分愧疚和尷尬,他狹促說道:“安沐,過去是爸爸不對,我……”
“停。安先生,如果你是來和我攀關系的,我想提醒你下,你和我從法律層面上說已經沒有任何關系了。”安沐冷漠的打斷了安澤遠的話。
“安沐……你一定要做的這么絕情嗎?就算過去是爸爸不對,可你到底是我女兒啊。”安澤遠摘下眼鏡擦了擦泛紅的眼眶。
看安澤遠身上穿著陳舊褪色的軍綠大衣,腳上染著泥濘的舊棉鞋,再加上滿臉滄桑的胡茬和這把辛酸的眼淚,還真是能感染不少人。
可是安沐心中卻沒有一絲波瀾。
原本重生的她,就和這個男人沒有任何關系。
因著本主的關系她也曾想好好和這位父親相處。
可他做的一件件事情,早就把安沐傷了個透心涼。
安澤遠抹了半天眼淚,卻發現連張紙巾都沒換來,他不由問道:“安沐,你就算再恨我,可我也是你的父親……”
“安先生,我再給你五分鐘時間。如果你不說來找我什么事,那恕我不能奉陪了!”安沐面色平靜,語氣冷淡,仿佛根本沒看到安澤遠哭的眼眶通紅鼻涕亂流。
看著眼前冷若冰霜的安沐,安澤遠心里不由生出幾分怨氣。
母親說的對,這安沐根本就是個白眼狼。
“是咱們家的房子,我聽說這次買了我們化工廠小區地的是你的公司。”安澤遠用衣袖擦了擦鼻涕,停止了哭泣。
安沐點點頭,回道:“是的。有什么問題?”
“你們給我們的賠償是1:2的補償。我來想問問,能不能給咱們家多給些……”安澤遠試探著問道。
“k,麻煩你叫許律師進來下。”安沐對著身后吩咐道。
安澤遠愣了下,這才看到安沐身后一個年輕小伙子應聲走了出去。
剛才太過安靜,這小伙子一點動靜都沒有,讓安澤遠完全沒注意到他的存在。
許雯雯很快進來了,看了眼沙發上的男人,恭敬問道:“安總,有什么事嗎?”
“這位先生是化工廠小區的居民,想咨詢拆遷補償的問題,你解答下。”安沐冷漠的說道。
“這位先生,您有什么疑問呢?”許雯雯詢問道。
安澤遠滿臉羞紅,他來可不是咨詢的!
看著安沐這幅公事公辦的態度,他站起身怒聲罵道:“安沐!你是不是太過分了?你自己開了這么大的公司,給自己家的補償才1。2?你知道家里那些親戚怎么笑話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