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知道什么?”白雨無奈的問道。
砰——
k一腳碎了桌上的一個景德鎮花瓶。
“為什么對我這么關心?上次要生辰,這次又在江淮天面前隱瞞下了劫。數的事情?”安沐掃了眼四分五裂的花瓶,冷著臉問道。
白雨臉上露出糾結,只是一個出神的瞬間,他的腿上結結實實的挨了k的一腳。
他痛的悶哼一聲,說道:“因為你也許是我的貴人。”
貴人?
這個回答讓安沐挑了下眉梢。
說話空擋,k幾拳落在了白雨的臉上,打得他連連后退,口中一串鮮血滴在了安沐的白色沙發上。
“k。停下來。”安沐看著那幾滴鮮紅開口了。
再打下去,她這里的東西恐怕都得報廢了。
白雨擦了擦嘴角,看著出手狠辣的k,氣的說道:“你其實和我一樣,想要解開你父母的死亡真相,就要跟著安沐。你打人厲害,殺人厲害有什么用?還不是無頭蒼蠅。”
這些話其實白雨不應該說的,可他也是二十來歲的小伙子,被同齡人這么胖揍了一頓難免咽不下這口氣,所以說出了這番話。
誰知道這話沒能讓k安靜下來,反而讓他更加憤怒,他一把揪住了白雨的脖子,用生澀的z文說道:“你是誰?你怎么知道我父母的事情?你知道些什么?!”
這是k出現在安沐面前后,第一次如此失態。
“k,你先放開他。今天他說不清楚這些問題,我不會讓他走的。”安沐看著白雨面色由紅變白,趕緊開口說道。
再被k掐一會兒,這白雨就得把小命交代在這兒。
k掙扎了下,終于放開了手。
“咳咳咳——咳——”
白雨一陣咳嗽,狼狽不堪的爬回了剛才坐的位置。
“白雨,你到底在說什么,說清楚我可以放了你,要不然就算我放過你,我想k也不會放過你的。”安沐把水杯遞到了白雨面前。
“我就知道那些啊,我能看出來他和你有些聯系。而且他父母意外雙亡,和害你死的人是同一批人。”白雨揉了揉自己的脖子,斷斷續續說道。
上一次白雨從深山回來,就和安沐說過,他算出安沐是個亡。魂。
沒想到他一直堅信到了現在?
k冷聲問道:“你調查過我?”
“我第一次見你,調查你做什么?”
白雨瞪了眼k,有些生氣說道:“我要價很貴的,你以為我會沒事兒去幫人卜。算嗎?”
這話讓k更加不理解,蹙眉問道:“什么卜。算?”
“安沐,我和老外說不清楚。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嗎?”白雨放棄了和k解釋。
跟k說周。易。說乾。坤,說天地玄。黃,他懂嗎?
懂個p啊。
安沐問道:“說實話我也不相信你。不過……你剛說我是你的貴人?”
“沒錯。”白雨趕緊點頭。
“所以,你幾次三番來找我,其實是因為我能帶給你好處,對嗎?”安沐繼續說道。
白雨皺了皺眉,他想說不對,可一想到他這么說安沐肯定又要問下去啊,只好說道:“是。”
“那就好辦了。”
安沐一拍手:“白先生,那我們就像談生意一樣,說說你想要什么,你又能給我什么。我先問你,你怎么知道k的身世?”
白雨被安沐的一串話問的愣住,下意識脫口而出:“相。面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