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學校那邊怎么樣?”安沐繼續問道。
司徒軒耐心解釋道:“原定半個月的軍訓,因為遭受了不明暴。徒的襲。擊破壞,所以提前結束。
受傷學生的所有醫藥費校方負責,并且免去了金融系所有新生第一年的學費。”
“所以,這件事就完事兒了?”安沐不甘心的問道。
“學校承諾,畢業時會全部保研,并且一定會寫出高的推薦評價。”
安沐:“……”
又是這樣,又這樣輕描淡寫的掩蓋了一場殺。戮?
安沐恨的咬牙切齒。
要不是肩膀實在太疼,她一定會一拳砸在墻上。
“好了,學校的事說完了,說說你的事吧?”司徒軒對著k擺了擺手,示意他出去。
k立刻會意,轉身小心的關上了房門。
“我的事?”
安沐控制了下自己憤怒的情緒,挑眉看著坐在窗邊沒動的人,說道:“難道不該是你的事嗎?我發的消息你看不到?”
這人,還好意思問她的事?
她倒是想說來著,可他理她了嗎?
一年時間等待的耐心,似乎在這一瞬間都沒了,安沐只想好好問問眼前這位“軒少”,他到底怎么想的?
司徒軒淡淡的開口說道:“我一直在瑞士療養,過年司徒家沒有接我回去。”
安沐:“……”
據她所知,過年時司徒家的老太太廣邀商。政名人去司徒家開了個霸。占微博頭條一個月之久的超級酒會……
“母親同意了父親在外面的一個私生子進家,并且過繼給了她。”
安沐:“……”
“原本我18歲生日會得到的百分之三十的興宇集團股份,現在分成了兩份,一份是我的新弟弟,一份給了司徒浩。”
“司徒軒……”
原本一肚子的怨氣,聽到他平靜的說出發生的事情,安沐突然開始心疼了。
司徒軒在這一年失去了原本屬于他的驕傲,屬于他的親情,屬于他的財富……
那個興宇集團的少東家,那個司徒家族未來掌門人的司徒軒,軒少,現在是一個被丟在犄角旮旯無人理會的廢物?
司徒軒看到了安沐臉上露出的難過表情,他淡笑一聲,說道:“安沐,原來你心疼人的樣子是這樣啊?我還以為你只會冷著臉不理人呢。”
“司徒軒!都什么時候了,你還開玩笑?現在呢?你現在怎么樣了?”安沐瞪了眼逗她笑的司徒軒,關心問道。
“還能怎么樣?安安靜靜當個廢物嘍。”司徒軒聳聳肩膀。
他那副無所謂的樣子,讓安沐更加心疼。
她此時很想抱住他,很想讓他知道無論何時,她一定會在他的身邊。
“司徒軒,你能不能坐過來?”安沐央求道。
司徒軒苦笑一聲,再次喊了k進來。
“k,抱我去安沐旁邊坐下。”司徒軒吩咐道。
安沐:“??”
k走過去抱著司徒軒走到了安沐旁邊,放下他后,轉身再次離開。
這抱起放下的動作,k做的十分自然,像是已經習慣了這樣。
“你——你的腿沒好?”安沐好半天才找到自己的聲音,不敢置信的問道。
難道石諾沒有把藥劑給司徒軒?!</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