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柔的指尖讓司徒軒只覺得唇邊,像是落了一只振翅的蝴蝶。
他心頭一熱,俯身一下就噙住了安沐的唇……
前排的k趕忙按下了車座間的擋板,將身后的風景擋住。
這一吻是從未有過的深入刻骨。
安沐只覺得腦袋都昏沉沉的了,才被司徒軒放開。
“怎么樣?有沒有比上次技術好點?”
司徒軒看著小臉漲紅的安沐,趕緊打開了車窗通風“你是不是一直沒換氣?”
“你那樣一直堵著,我怎么換氣啊?”安沐滿面通紅的嗔怪道。
“笨。看來我們要多練習下,要不怎么進行下一步?”司徒軒壞笑說道。
下一步?
先是親了她的額頭,然后占了她的嘴巴,下一步豈不是……
安沐臉色頓時爆紅,揚起拳頭就要打人。
這一揮手的力度大了點,結果扯到了傷口。
“嘶——”
“你傷口沒痊愈呢,怎么總是想打人呢?”
司徒軒趕緊落下擋板,說道:“k,停車檢查下安沐的傷口。”
“不用了不用了,沒事的。”
“什么沒事?必須檢查。”
在這種事上面,司徒軒從來都淋漓盡致的發揮著霸道的本色。
待到k檢查完確定沒事,司徒軒緊繃的面容才舒展開。
“我說了沒事吧。大驚小怪的。”
安沐嘴上嗔怪著,可心里還是甜滋滋的。
“安沐,我有件事想要跟你說。”
“說唄。是想到怎么解決那位‘未婚妻’的方法了?”
司徒軒搖搖頭,眼神掠過幾分復雜,說道:“安沐,你先答應我,說完你不許生氣。”
“生氣?”
安沐收起調侃的笑意,說道:“那要看是什么事了。”
看司徒軒一臉緊張的模樣,安沐腦子里開始胡亂猜測起來。
難不成司徒軒和葉文雨發生了什么?
剛才人家可是說在瑞士的時候朝夕相處呢。
如果真的有什么,她怎么辦?
安沐越想越是難過,她可是有絕對精神潔癖的人。
如果司徒軒真的和葉文雨發生不可描述的事情,她無論如何都無法接受。
“安沐,其實我——”
“等等,讓我做個心理準備。”
安沐深吸了一口氣,這才抬手示意司徒軒繼續“好了,你說吧,我準備好了。”
“安沐,其實……我的身體已經痊愈了。”
安沐:“……”
痊愈?!
“你不是要說和葉文雨發生了什么啊?”
“怎么可能?”
司徒軒摸不透安沐這個反應是什么情況,只是聽到后面這句立刻說道:“我這輩子只會和我妻子發生什么。”
剛才葉文雨非要說什么看在從小一起長大的情誼上,要最后擁抱。
那一下都惡心死司徒軒了。
發生什么?還不如殺了他好了。
安沐聽到這個回答長吁了一口氣,隨即轉頭問道:“你說什么?你身體痊愈了?你是說,我的藥劑對你有用?”
司徒軒無奈的看著反射弧超長的安沐,小心翼翼道:“開始對你撒了謊,你可不可以不生氣?”</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