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生氣什么?這不像是你的風格啊?”
等葉文婧走了,安沐笑著問司徒軒。
“母親這算是什么?她若是真想找你,何必通過葉文婧來給你傳話?”司徒軒失望的說道。
這次受傷后,最讓司徒軒難過的是母親和奶奶的態度。
他就算受傷,也是母親的兒子啊,為什么……
“這世上并不是所有的父母都愛孩子啊。”安沐深有感觸的說道。
如果是重生前的慕容笑笑,聽到這句話一定會義憤填膺的罵說這話的人。
可重生后,見識到了安沐的父親安澤遠一家之后。
她再也不會天真的以為,父親親人就一定會愛護自己的孩子。
在某些人眼中,利益遠比血緣和親情重要。
“安沐,又讓你不開心了。”
司徒軒看到安沐嘆息的模樣,以為她是又傷心了。
安沐搖頭笑道:“放心吧。我可不會被安沐的家人打擊到,倒是你,還是需要振作啊。”
她不會被打擊到,是因為她本就不是安沐。
安澤遠對她來說只是個無法改變的“親人”。
他無情還是涼薄,對于現在的安沐來說根本無所謂。
最多也就是讓安沐感慨下人性罷了。
“我也還好。只是我一想到她又想要讓你難堪,真想現在就站在她面前!”司徒軒痛恨的說道。
“得了,你這站出去倒是簡單,回頭你二伯一家子就該對你出手了。”
安沐想起回來路上看到的手機新聞,說道:“聽說,你母親帶回去的那個孩子,好像騎馬的時候掉下來了。”
“呵,二伯他們向來出手迅速。”司徒軒絲毫不覺得驚訝。
他現在更擔心的是安沐。
“今天回來的這么晚,是賀一陽為難你了?”
“當然不是,是我想著你下午要和k出去,回來沒事做就喝了一杯茶。”
安沐沒有說那個怪異的中年男人和白米的事情。
現在司徒軒要處理的事情太多,她不想他為一些小事煩心。
“那就好。不過……”
司徒軒不疑有他,緊握著安沐的小手說道:“你對我來說是最重要的存在,任何事都比不上你,懂嗎?”
“干嘛這么煽情?”安沐心虛的問道。
“不是煽情,只是想告訴你,有事一定要告訴我。不要自己扛著。”司徒軒認真說道。
“知道啦!一定會說的。”
安沐看著他那雙幽深認真的眸子,心頭跳快了兩拍,趕緊應了下來。
等到安沐進了臥室休息,司徒軒溫和的面容上浮出幾分的冷意。
“k,去查清楚了么?那個男人是誰?”
司徒軒坐在書桌前,雙眸盯在電腦上臉上全是血跡的男人問道。
k用手邊的平板電腦快速調出一個視頻遞過去說道:“那個男人去了警。局后就借口身體不適去了醫院。不過……我調取了去醫院沿線的監控,發現了這個。”
司徒軒接過電腦,只見視頻上的救護車突然停在了一個僻靜的路口。
那個“不舒服”的中年男人從車上矯健的跳了下來。
畫面轉到下個路口,中年男人一邊快步疾走,一邊拿著紙巾把臉上的血跡全部擦掉了。
再到下一個路口監控下時,中年男人臉上干干凈凈,根本看不出來受過傷。
“那些血不是他的?”司徒軒挑起劍眉,有些意外的問道。
k搖頭說道:“從監控上看確定不是。只是……如果不是他的血,又會是誰的呢?”
回來的白米身上也沒有傷口,那些血一定不是白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