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差點忘記了,司徒軒可是學過屋內設計的,當初max力也是他的手筆呢。
“你怎么會想著設計這么一處地方的?”
安沐吃著牛排,好奇的問道。
“因為這是你會來的地方。”司徒軒望著安沐溫柔的說道。
他現在沒辦法說出口,設計這里是為了求婚儀式,是為了給她一個驚喜。
安沐不知道司徒軒在想什么,只是這頓晚餐吃的很愜意,“我本來以為你會拉我去院子里看月亮呢,當時我還想著要吃一嘴巴的灰了。”
“傻瓜。不過,如果一起吃灰也挺浪漫啊。”司徒軒摸著下巴說道。
“我才不要吃灰——”
……
香。港半山別墅司徒府邸。
司徒老太太端著一杯紅茶優雅的喝著,眼神落在面前的平板電腦上。
上面正是賀一月宴會上,司徒丁利華和楚家對上的畫面。
看完了視頻,司徒老太太揚了揚手示意傭人拿走了平板。
“所以呢?你想告訴我什么?”
司徒老太太掃了眼身邊站著的兒子,不動聲色的問道。
“母親,丁利華得罪了楚家,這怕是會影響咱們興宇集團的生意啊——”
“容辰,你是不是想說把老三媳婦手上的生意給你們二房呢?”
“我是想著去和楚家和解,您也說過沿海做生意一定不能得罪楚家的嘛。”
司徒容辰小心翼翼,語調盡量平和的說著。
“哼。容辰,你把這些小心思用到生意場上也不至于像現在一無所成。”
司徒老太太放下手上的茶杯,望向面前的二兒子,語調平緩卻不怒自威:“昨天丁利華剛和楚家有了不愉快,今天我若是讓你去找楚家和解,那豈不是告訴了別人我們司徒家怕了楚家?”
“可是——”
“這件事不用著急,那楚合我見過,是個聰明人。他應該不會做的太難看,更何況——”
司徒老太太想到剛才電腦上的視頻,臉上露出一抹不屑:“不過是個女人。”
司徒容辰聽到母親這么說,只好壓下迫切想要打壓三房的心思,唯唯諾諾的點頭應“是”。
客廳內雖然站著司徒容辰還有妻子梁夢,以及起碼十幾個隨從和傭人,可是整個客廳安靜的連呼吸聲都可以清晰聽到。
在司徒家的這個宅子里,那是連呼吸都需要克制的一處地方。
“對了,那個司徒金怎么說也是司徒家的子嗣,你們也別做的太過分了。”
司徒老太太拿起沉香手串放在手中,說道:“你放心。那孩子不過是個私。生子,搶不走走你們二房的東西。”
“母親,那墜馬的事情真不是我做的。”司徒容辰苦著臉解釋道。
司徒老太太揚起手制止了司徒容辰的解釋,平淡說道:“是不是都無所謂,那孩子受傷是真的吧?司徒軒現在成了廢人,你難道想要你三弟絕后啊?不要再出手了。”
司徒容辰只覺得有些郁悶,悶頭應了一聲:“是。”
為什么所有人都覺得墜馬事件是他做的?
根本不是他好麼?
不過話說回來,他也好奇,這件事會是誰做的呢?
“老夫人,今天的雜志和報紙。”
傭人捧著一摞雜志報紙,放在了司徒老太太的面前。
雖然老太太也會用平板電腦,可她還是保留著讀報紙和雜志的習慣。
隨手拿起桌上全英文的財經報,司徒老太太突然面色大變,睜大了眼。</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