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到八就想發,今日特地應景地去賭場玩了幾把。
贏五十兩,輸了七十兩,看來一個八可能還不夠……
春風微寒,月色清明,絲竹迎耳。
半夜長談,飲酒品食,爾后酣睡。
隔日,春花卻死在我床前。
我隨即被當成第一嫌疑人扭送開封府。
雖說每次去找春花聊天多少都要花些銀子,但我和她確實是交心的好知己,所以當時的我是既難過又低落,被多層次色彩分完神后,又重新回到消極的情緒里,整個人懨懨的,外界聲音基本上沒怎么入我耳,對外直接實行狗不理態度,偶爾幾句入耳的,也都一問三不知,近視眼繼續保持一貫的失焦目光。
事后,展昭又告訴我,彼時他們已在心底認定我確是傻了,才沒計較我無禮的態度,不然少說也要判個藐視公堂打幾下板子。
因為被當成傻子所以逃過了一頓皮肉痛……聽他這么說我是該慶幸嗎?
在下覺得心情有點復雜。
卻說當時于牢中經過一夜沉淀之后,在下的思緒平靜許多,忽然就想起了春花曾跟我提過她與另一名常客發生爭執之事,當時她語氣中的不滿不同尋常。
那時,我方后知后覺地擔心起自己的處境。
——這包拯雖說是傳說中辦案高手,但也不能保證他就絕對百案百解不犯錯誤是吧?何況依當時情況我的確嫌疑重大,就算他不冤枉我,也不知道還要在牢里吃幾天的牢飯。
看到地上一只小強<二>媽媽帶著五只小小強閃電般竄到對面的牢房,爬上酣睡囚犯的臉,在他大張的嘴邊前后左右晃蕩著觸須,十分富具節奏感;聽著墻后不知名生物發出的吱吱聲、越來越響亮,隱約好像還有一個灰灰的小屁股在搖擺……
彼時在下尚少年,年輕人比較沒臉沒皮。
于是我……大叫了。叫得像個真瘋了的瘋子一樣,詮釋得真是好不賣力。
直到看起來有一定權限的紅衣人帶著兩名綠油油的壯漢來到牢前才堪堪閉上嘴巴。
——我總得確定自己待會提供的情報可以確實上達高層吧!
在牢里,我第一次近距離瞅清楚了展昭的長相。
彼時他才剛入官門不久,年約二十上下,還算個年輕小伙,正是個青春無限最前途無量的年歲,相貌看起來是清雋卻不纖細,舉手投足間時刻洋溢著一股豪杰般的氣概,身形修長勁瘦,一柱背脊拔得有如修竹般直挺,將將看去英姿勃發俠氣萬千,背后還自體附帶著一層放射狀的光圈,在當時陰暗的府牢內顯得格外地扎眼!
也許是因為年歲尚輕,也或許是因為當時的他入公門的時日尚短,總之與多年后周身俠氣內斂、反而彰顯出一身儒雅氣息的他相比起來,初識時的他身上明顯是爽俐的江湖俠氣占上了七分,持著劍英姿颯爽地往牢門口一站,那道身姿委實是帥勁地無以復加,瀟灑地足以令無數女人尖叫,復讓大片男人搥胸跺足,真正具有巨星風采。
……你說明明吃的都是同樣的水米長出來的人,這老天捏人時怎就偏心地如此厲害呢?
咦?聽我這拈酸的口氣?問我是不是嫉妒了?
……誰說的!才沒有這么一回事喔!
說到十三這數字就想起在1945年被禁播,匈牙利作曲家魯蘭斯.查爾斯的“黑色星期五”,據說這首曲子曾引起一股自殺風潮。
其實這也算是一種武林密技了吧,魔音傳腦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