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我寫不下去……
每寫一次就雷一次,也不是個辦法……
(三九三)
「閉嘴!叫什么呢!在病人房外鬼吼鬼叫得還象話嗎!你小子不知道病人該靜養嗎!給老娘安靜在外頭候著!」
盧夫人吼完白玉堂后,轉過臉來對我微笑致歉:「抱歉哪,咱們家這小子就是不懂規矩。你慢慢來吧,我等會讓人打盆水給你梳洗梳洗。記得你尚不可太勞累,最好先連床也先莫下,等等困了直接把他們轟出去便是了。」
(三九四)
……
在病房外不能鬼吼鬼叫,可妳剛剛在病房內吼得也挺大聲的……
女王妳當真知道「靜養」代表的是什么意思嗎?
(三九五)
在那之后約莫半個時辰后,盧家莊主要人物都聚集在我房間里,各自聊表關心與慰問。不過為怕打擾到病人休息,大部分人多只先寒暄兩句,其后很外便都識相地結伴識離開了。
最后沒走的人僅剩下展昭與白玉堂兩人。
剛剛四鼠們作為肇事者家屬,十分愧疚與忘我地在床前朝我表示關懷與歉意,占據了主要舞臺,他倆因此被擠在一邊,至今還沒找到縫隙插話。眼見其他人終于走了,終于輪到他們遞補上來說話。
白玉堂率先笑了笑,表達善意:「小虞兒,你這覺可睡得真久。大嫂說你弱體虛乏,怕我們將病氣過給你,這幾日都攔著不讓進呢!你再不醒來,我就要被哥哥們斗批慘了。」
我看了他一眼,他仍穿著一身白袍,這件滾了金蔥鑲邊,人依舊一副神清氣爽風流倜儻的模樣,可細看下可發現他眼下好像多了兩抹青黑。
……好吧,看在這兩抹青黑的份上,便不要太怪罪你好了。我忍著身體的沉重酸痛,勉強向他扯了扯嘴角。
展昭走到我床邊坐下,把我全身瞧了一遍,眼中充滿擔憂:「虞兄,你可還好?現下感覺如何?」
他的臉色雖然比我們受困地底時來得好,卻依舊沒什么血色,眉宇間仍有深深倦意,令人不忍卒賭。
我趕緊咧嘴投給他一個無事的笑容,讓他安心:「嗯,我就是睡了一覺而已,睡飽便沒事了,展兄莫需擔心。倒是展兄亦該好好保重自己才是,你的臉色看起來不太好……」
白玉堂立即發難,抱怨受到了差別待遇。
我沒管他,展昭也沒理他,他向著我溫潤一笑,道:「再不好也比不上虞兄差,展某乃學武之人,這點小傷是無妨的。」
(三九六)
白玉堂見沒人理他,哼了一聲,扭頭抱胸低聲在一旁嘀咕:「看在你們是病人跟傷員的分上,五爺我就大人大量不跟你們計較……」
我斜瞅了他一眼,勉強給他一點面子,「是小白你救我們出來的?」
展昭在一旁嗆了一聲。
小白立即炸毛:「不準叫我小白!」
「小白鼠。」
「你!」白玉堂桃目圓瞠,一只手舉在半空中,看似想出手卻又顧忌著不敢動手。
展昭默默往我倆中間移動了半步,無形成了一道屏障。
「你不叫我小虞兒,我就不叫你小白,如何?」我抓緊機會同他談判。
白玉堂瞪著我,桃花眼危險一瞇,隨后咧嘴嘿地笑了:「我還道怎么回事,原來小虞兒是嫌棄這個綽號啊!五爺我覺得這名字挺好啊,順口!我就偏叫,你耐我何?」
說罷,還得意洋洋地朝我露出一口白牙。
「那我就叫你小白鼠!」
白玉堂桃目一怒,隨即卻奇怪地松了下來,聳聳肩道:「無妨,五爺我心胸寬大,不在乎這些世俗的名字。而且,小白總比小魚兒好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