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啪眨著眼皮用誠懇目光試圖感化展昭——這家伙通常別扯上正事公事都是蘭花口豆腐心,吃軟又沒殺傷力的。
展昭:「…………」
(一〇九三)
就這樣,頂著南俠和錦毛鼠的名號,我們以貴賓身分順利進入了傲滄莊本院,拜見了南宮家主,還得了專人來給我們作莊內特別導覽,稍微參觀了一派小橋流水縱橫的園林美景之后,最后和一票湊熱鬧的武林人士安排在同一座偏莊里,得了一座獨立的小院。
鑒于錦毛鼠和南俠的高名聲,偏莊中慕名前來拜會的人流絡繹不覺,當他倆從居住的小院內踏出的那一刻,現場彷佛有一道聚光燈從高空打下——名人登場,歌友握手見面會可以開始了。
這個自稱是小旋風柴扉,曰久仰大名,不勝榮幸。
那個自報夜星子馮七,曰聞名不如見面,果然豪杰。
又來一個說自己叫飛叉太保鍾雄,手一抱拳便曰,能請賜教……
展昭與白玉堂二人笑看眾生,瀟灑以對,站在滿院子粗壯莽漢里邊,頓時有種阿富汗犬獨立牛群之中的氣勢——打開閘門,可以出去牧牛了。
在他倆忙和應酬的這當會,我被關在房間內坐冷板凳,美其名曰無必要莫和一群三教九流人士多作接觸,省得日后麻煩……揉揉屁股,也只好認了,便坐在房里苦思今夜和云師兄的相認計劃。
是夜,重頭戲降臨,一偏院吃白食的人注定得以勞力回饋,全體投入寶物的守備工作。
南宮莊主采取的是正面迎擊的策略,沒更換置放血如意的地點,倒是親自坐鎮等待神偷出現,置寶的宅子被銅墻鐵壁般圍了五層,比金莎巧克力還要有層次。
白吃白喝的其中二員自然也不好意思翹著二郎腿納涼,展昭和白玉堂依武藝等級被發派至最內層警備,和數名個中好手暗中埋伏,要作最后一層的保護網。
而我則再次被要求獨留于房內坐冷板凳,眼看只能如灰姑娘一般憑窗遙望,明明心甚向往,卻只能舉杯望月興嘆,對影自憐,真是好不惆悵。
(一〇九四)
………
………這樣不對啊!┴─┴︵╰(‵□′╰
在下來這的目的,是想確認此事到底是不是真是那未曾謀過面的師兄復出干得啊!
如今待在房間內生霉菌是能確認個毛啊!!┴─┴︵╰(‵□′╰
(一〇九五)
我立即表達出自己強烈參與的心情,拜托他們捎上我一塊走:兄弟們,做人莫忘,有福同享有好戲應當同觀!
展昭嚴肅起臉色反對:「無論來者是否真乃李云,先前皆有數次成功得手的經驗,足見其身手非凡。如今埋伏警戒,目的在使其無所警覺,方能收暗中之效,因此在場者皆是個中好手。小春……不是我們不欲帶你同去,實是此種場合不適宜你前去,你能明白么?」
我:「……」
興奮地穿著玻璃鞋狂沖至皇家舞會的現場,卻被守門人以服裝等級不夠格打出來的妹子的心情估計也便是如此了。
我一時無言可駁,只能暗吞下這種好似被打了一拳的內傷,拿不出硬件實力可反駁。
白玉堂抱臂斜椅門框,跟著側頭笑了:「小虞兒,你火候尚不到家,就莫跟來攪和了,乖乖待在房內等我們的消息吧!放心——」他倏地直起身,轉身前朝我眨了眨眼,話中有話:「五爺我會替你將那李云瞧仔細的,回來再同你分享。」
我沒辦法了,只能對著他們的背影深情呼喊:「你們真要瞧仔細啊!眼睛鼻子嘴巴特征什么的,千萬莫忘了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