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在下這種夾心餅干的戲份,夾心餅被擠久了也是會爆出漿噴人的好么!
我心想這兩個冤家,要打情罵俏不會回自己房去,拿我夾在中間要作啥咧——怒吼同時,忿而向后祭出一個肘擊。
「……唔,小虞兒,你好狠的心哪!居然暗算你五爺我?」白玉堂痛心疾首地呼了一聲,臉上卻是一派調侃戲謔的笑意。
我:「…………」
我被他摔趴在展昭的身上,滿腦子星歌回蕩,兩眼金星飛爍,頂上一松,發型徹底完蛋,披頭散發的模樣就像是個剛經歷完滄桑的蘇乞兒。
(一一一二)
……你把我丟出去?
你居然又把我丟出去?!
這個人是怎么回事,傳聞中那聯邦快遞鏢局的人馬都還知道包裹要安穩置放的,乃爹的在下這待遇簡直比包裹這種無機體還不如啊啊!!
(一一一三)
扭了扭僵硬的脖子,我吃力抬頭,發現自己兩掌大抓,正以一個艸字形的姿態抓掛在展昭身上,著陸太兇猛,浮木抓得太緊急,他一邊衣衫都被我給扯了開來,展大俠香肩小露,我餓虎撲羊地掛在他肚子上,現場有傷風化。
展昭愣了愣:「……」
我冏了:「……」
……馬逼這是咋回事他衣服未免也太好扯開了吧吧吧這不天道啊啊啊他出門前到底有沒有把衣服扎緊不要趕時間給我穿好再出門啊啊啊!!
(一一一四)
白玉堂涼涼地吹了個響哨,打趣地道:「呦……我說,你們倆也莫要這般猴急罷?欲行此種風流之事,不也應尋個四下無人的時候再開始么?要不五爺我這便離開,好讓出地方讓你倆盡情地快活快活?」
「白、玉、堂!」展昭似羞又惱(結論:惱羞成怒),咬著牙一字一句低吼,大手一抓,將我扶起往旁一擺,拉起衣衫貌似就要上前找白玉堂算帳——
不過他步子都還沒踏開就又悲劇了,因為在下的頭皮隨他這一移動便有一道劇痛,隨即哇啊一聲慘叫又踉蹌撞回他的身上,不過這次換了個角度,抱住的是他的側腰。
原來是散發和他腰帶上的裝飾勾纏在一起,糾結成一團,牽一發而動全身。
他被我的慘叫嚇得僵直不敢再動,一時間似乎有點手足無措。
白玉堂又吹了個哨:「哇啊,小虞兒,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哪,原來你已然著急成這般德性了?都舍不得人家走了?」他的薄唇勾得愈發邪氣,「……我說貓兒長得再好看,可畢竟是個男人,你這一抱下去可便要斷袖了,千萬三思啊三思。」
展昭估計沒給人這般當面調侃過,臉皮達到極限:「玉堂!莫要再說胡話了!」
別說展昭,饒是面皮已朝城墻發展的在下也頂不住這般調侃,更何況中間還夾了個正經的展昭。當下我被搞得無顏面對展昭,根本不敢抬眼,怒而抄起桌上高度相當的杯盞,透過展昭的腰身朝他就是一陣亂砸。
白玉堂輕輕松松的一轉手接下,最后還有閑情逸致抽出腰間那把檀香木扇,悠哉探扇淺笑,模樣十足地風流倜儻,簡直格外地欠揍:「……小虞兒,便是你的心思讓我給說破了,也犯不著如此惱羞成怒罷?放心,你五爺一向口齒嚴實,你與貓兒又皆是我的朋友,此種陰私之事,我自會替你們保密。你們莫需在意我,盡管隨意啊!」說罷,搖扇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