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買尬這展母一朝請來還能恭敬地送走么?!!
——這全都是展昭這萌娃萌起來太揪人心的錯!!
(一三五四)
我抖了一抖,一時覺得天地都有點在旋轉,想抬起手來攙扶一下自己暈呼呼的腦袋,一抽才想到自己的手還被人給攥著呢,而那攥我的人察覺到我有想抽手的意思,手下竟加上了幾分力,模糊中低喃了一聲:「……春……」
「……嗯?」鑒于當時內心還在雨打殘墻得厲害,我沒聽清楚他說了什么,只是下意識地應了一聲。
床上之人動了動唇畔,似是回應,聲音卻比方才清楚上許多:「……小春……」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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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等——他剛剛是在、是在叫喚在下的名字嗎?!!
(一三五五)
「小春……」似乎因等不到響應,他額間又不安地蹙了起來,手下愈發握緊。
「啊……我在。」又下意識回了一句,手上的緊繃讓我猛然驚回了神,當真驚訝非常:「等等,不是,展昭,你……你已經醒了?」
「唔……」
回答我的是一聲輕淺的低吟,隨即沉寂成一片默然,床上的傷患根本無有清醒的跡象,表明方才那兩句叫喚完全屬昏睡中話。
我:「……」
……這家伙燒成這樣,還可以在昏迷中依靠潛意識,直接感測出是誰坐在他的身邊么?
——這是不是太過變態了不只一點兩點了啊啊啊!!!
某人在床上運用逆天的感應力表演完一場臨時抽點秀以后,任我在一旁震驚訝異,自己的呼吸卻逐漸平穩下來,沒多久終于沉沉熟睡了去,神情終于舒緩,只是攥著我的掌心仍舊熱得燙人。
燒得這么燙,燒了這許久還不見退,我真有些惶恐了,也顧不得繼續詫異一些五四三的東西,直接去外間搖醒那名暫供我們差遣的仆役,請他幫忙去請他家主人過來一趟看看狀況。
林老大夫帶著兩窩惺忪睡眼踏入了房間,細細診斷過后,在展昭身上又行了一套針法,讓我再喂了他一副清熱消炎的藥湯,直搗鼓到大半夜,一直至夜下半他忽然發汗后,周身的溫度才開始緩降了下來。
我這才松懈下一口氣,卻不敢忽怠,轉而替他湛汗換衣,避免他濕著衣裳吹到風又要受涼,一直忙到日破曉,見他情況終于穩定下來以后,才敢挨著床沿稍稍假寐了起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