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了,別在那邊吊書袋了……
(一三八八)
事后,我在展昭面前擊臂跺足,向他確認過自己的確是四肢健全沒受傷以后,他才將信將疑地未再追問,被我推進了屋內。
擦了擦額上的冷汗,思量他估計是被自己精湛的說詞給說服了吧?總不會是想等事后視力恢復了再來自己確認吧?
我:「…………」
不、不會吧?
…………啊賀,臉上這「鞭痕」不知能不能在兩日內完全收好口?
…………完蛋!剛剛就應該照實講的才對!( ̄口 ̄
(一三□□)
在蕭紫細心調制的藥物作用下,展昭的眼睛第二日便可視物,第三日已完全復明。我們另外購置了一匹馬匹,和阿秋共拉,驅車趕回汴梁。
在下的花臉終究沒有金鋼狼般的恢復力,沒趕得及在展昭復明前把肉長好,在我扭頭摀袖遮遮掩掩的時候被他一把拉下,恥辱被迫攤開在陽光下。
還記得他乍見到真相時那一度驚疑不定的神情……最后所有驚疑匯集在眉間,擰成一道又扭又深的皺痕,讓我都做好了挨批的準備。
可他皺眉瞅了我良久之后,開口的第一句問話卻是:「……你臉上這道大叉字是怎么回事?」
第二句話是:「……你需得如何滑跤,才能將自己的臉,跌到成如此之地步?」一臉的匪夷所思。
我:「…………」
蕭紫娘子,請問可以替我炒一盤醬爆貓耳朵嗎?
(一三九〇)
吼呀——
所以說能別再重提這個恥辱的由來了嗎!!┴─┴︵╰(‵□′╰
我寧愿你一張口就先罵我念我!!
我怎么知道一叢樹枝是怎么把人家的臉上印上這種禁止通行的標志的啊!!
存心羞辱人啊!!!┴┴︵╰(‵□′)╯︵┴┴
(一三九一)
我以為他講完這話就會開始訓話,等了半天卻不見聲響,悄悄抬起眼偷瞧,卻見他只是繼續蹙著眉,用他那雙久違的清亮黑眸靜靜盯著我看,盈黑而潤澤的眸子閃閃爍爍,彷佛有好幾種情緒在那其中流動。
……這張臉的靈魂果然就在這雙眼睛上了,少了它們真的不能行啊。
我心想,便見他忽地重重閉上了眼,再睜開之時,手掌順勢覆上了我頭頂,眼中已恢復一片清明:「……回去讓公孫先生配些生肌除疤的藥來抹吧。傷痕看著不深,該是不會留下痕跡。」
頓了頓,又道:「傷痕的位置是霸氣了些,不過好在你也非婦道人家,縱是真稍了破相,亦是不要緊的。」
破……破相……
我:「…………」
兄弟,咱們不會安慰人的就別安慰了可以嗎?
你原本那療愈撫慰系的功力呢?
響應工會罷工出走了嗎!</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