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左右張望了一下…………這展昭是在跟我說話嗎?
不是在跟我背后什么其它的東西說話吧?確定這不是在作白日夢嗎我?
我結結巴巴,受寵若驚:「我、我、我醒得早,想著也沒、沒事,就就提早過來了……」
展昭倒是很利落:「早食可是吃過了?」
「沒、還沒呢。」沒胃口怎么吃呢。
他聽完輕輕一笑,笑顏里竟又有了熟悉的親昵:「……正好,我也尚未。那便與我一道去趟食堂吧?」
我:「???」
展昭笑道:「莫愣了。時辰不早,我們趕緊走吧。」
我就在一種被天外餡餅砸中與滿頭霧水交雜的心情里莫名和展昭去了食堂,一道享用了府內一頓免錢的早飯,期間他還自然地和我談起幾件新辦的案子,言談舉止間已是恢復了常態,再不見先前那般刻意區隔出的疏離。
我:「…………」
……怎么一回事?
莫名其妙排斥人……又莫名其妙地好了咧?
我懵懵地想。
——算了不管了!沒事了就好!
還是莫深究了吧,等等一深究又惹毛他又要開始不理我的話要怎么辦呢?!
人還是得過且過地過日子就好了。
差不多先生再度出馬。
我在內心三呼萬歲狂賀,一大心事落下,頓時覺得飯也香了肚子也餓了,扒起碗連灌了三碗的地瓜粥,又吃了兩個炊餅,才在展昭的制止下意猶未盡地放回第三個。
之前吃粥配太多個炊餅事后在辦公房脹得抱肚哀嚎了個把時辰的糗事,還被他牢牢記著呢!叮嚀著便要我莫再重蹈覆轍了。
(一四四六)
吃過了早飯,我兩各自上工。
書房里,我托著腮幫望著振筆疾書的公孫先生,心中對他的敬佩已超越了高聳的的黃鶴樓,攀上了更嶄新的一層黃鶴山的巔峰了——他昨日到底跟展昭聊了什么,效果怎能這般卓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