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時的表情就像是這樣:( ̄口 ̄
……瞎毀?!傲嬌鼠突然就暴走了?!!
你你你想對展昭他干什么?!你你你也成為了豺狼餓虎群中的一員了么!!
展昭身上還有傷你不管想干什么都該晚點再來啊!趁人家昏著的時候動手算什么好漢!!!
(一九六六)
就在我神思狂旺發散、驚詫得嘴巴都還沒來得及合上的時候,眼前的白玉堂已經裹著一層毯,將展昭他人給包卷起來轉塞進床鋪底下了。
我:「……???」
發散的神思還沒停下:……床底下?好別致的口味??
白玉堂也沒忘記我,一手抓過來便道:「——你也進去!」
說著一扯一推將在下也跟著推進了床鋪底下,順手撩下了床襬,動作迅速得讓人連個「等」字都還來不及呼出口,就已經滾進了床底去與展昭作伴!
在床襬完全落下以前,我瞥見他揮手向外擲出一枚小石般的黑影,隨即窗外便有一悶響聲,緊接四面八方俱傳動靜,床襬落下之時,屋中已充斥滿一陣刀劍相擊的打斗聲,林林總總,人數聽來竟還是不少?!
我:「……!!!」
我這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么情況,這些突然闖入之人,必乃叛黨的同伙莫屬!
……可又怎么會呢?!
明明是今晨才轉移的陣地,且確認過周圍絕無人注意或跟蹤后方才前來,荏是叛黨一眾再如何神通,也不至于在我與白玉堂二人皆足不出戶、打過來后連面皆還未對外露過的情況下,就這般彷若精準先知般地、集合上一群人手找上門來吧?莫非是包大人他們那兒出了什么狀況?!
我躲在床底,心里又驚又駭,暗想便是包大人那邊出事,也必不會隨便將這小院的位置透露出去,是故發生的興許是更在意料外的情況,也說不一定。
緊緊抵著身后已被白玉堂裹成春卷人的展昭,一方擔心包大人與青師兄他們那頭的情況,一方又緊張屋中情形。
白玉堂畢竟只有一個人,與這些聽來源源不絕的聲響周旋,久了會不會要吃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