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的不說,就說他寫的字,那可是曾經震驚了成都城里所有的百姓,那副掛在鳳姐梧桐樓大門外的招牌,至今仍讓來往之人觸目驚心。
“要不然,咱倆還是比比拳腳吧?”劉赫有些無奈的問道。
劉赫是真心實意的不想和人比拼文采,可在程鳶看來,卻變成了另外一種意思。
程鳶以為劉赫之所以會露出無奈的表情,是認定了自己不是他的對手,這樣的解讀,一下就讓劉赫的怯戰,變為了一種對對手的羞辱。
程鳶很不高興的坐在了地上,接著開始在懷中摸索了起來。
這番舉動,讓劉赫看得更是一頭霧水,席地而坐這種毫無優雅可言的動作,怎么也跟文采沾不上邊吧?
可既然都坐下了,更不可能是要打架了,兩個頂尖高手,坐在地上,像小孩子過家家似的,你一拳我一拳的,像什么樣子。
可當劉赫看清程鳶從懷中掏出的東西時,頓時傻了眼。
那是一副羊皮做的圍棋棋盤,而程鳶衣服口袋里面,那兩個圓咕隆咚的東西不是別的,正是兩個棋盒。
劉赫突然有股沖動,他很想沖上去,將那兩盒棋子一腳踢翻,然后再問問程鳶,他到底是不是來羞辱自己的。
你跟我比什么不好,比圍棋?我連圍棋一共有多少顆棋子都不知道,比你奶奶個腿兒啊!
如果坐在那里的只是一個尋常高手,或許劉赫就不會壓抑自己的這種沖動,早就沖過去揍他了。
可畢竟眼前坐著的,是排在武評榜上第十七的程鳶,這么貿然沖上去,還真不一定能討到什么便宜,就算是僥幸勝出,也一定會消耗不少的功力。
法正既然派程鳶來阻攔自己,基本就等于撕破了臉,而且有很大的可能,諸葛亮就在這所宅子里面,萬一接下來再遇到別的什么高手,那可就不好辦了。
最終還是理智戰勝了感性,劉赫打消了直接動手的念頭。
程鳶將黑白兩盒棋子擺好,做了個請坐的手勢。
劉赫硬著頭皮坐了下來,下意識的嘆了口氣。
程鳶一看,又以為劉赫是看不起自己,面色變得更加陰沉。
“既然先生覺得以我的棋力,不足以和先生抗衡,那咱們今天就按照我的下法來下,如何?”
劉赫有氣無力的點了點頭,反正不管什么下法他都不會,換什么都一樣。
一見劉赫答應下來,程鳶頓時面露喜色,“咱們一共下五局,五局之后,咱們再比試拳腳功夫。”
劉赫聞言一愣,先下棋再比拳腳?聽上去,似乎兩者還有些關系。
程鳶得意的一笑,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底氣十足道:“輸一局棋,一只腳不能動,輸兩局,兩只腳不能動,輸三局,再綁上一只手,輸四局,就要把兩只手都綁上……”
“那五局都輸了呢?”劉赫迫不及待的問道,很是關心自己連輸五局之后的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