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瀟南眉頭微皺,俯身將她從地上拉起來,把她捂著耳朵的手撥開:“耳朵怎么了?”
溫梨笙聽見他的聲音好像蒙了一層布似的,耳中那一圈圈的鐘響似乎還沒散去,讓她有些難以聽清楚,于是開口道:“我聽不清楚,耳朵好痛。”
謝瀟南掰過她的頭,俯頭朝她左右耳朵處各看了一眼,并沒有從里面看見血色,想來問題應該不是很嚴重,就是一時間聽得聲音太響導致了聽力暫時受影響,還沒有恢復過來而已。
謝瀟南不易察覺地松一口氣,轉頭冷聲道:“平日里誰負責敲這個鐘?”
先前忙活的下人見謝瀟南走來的時候都嚇得不輕,這會兒他發問了,更是一個個連頭都不敢抬,當中一個有些瘦弱的男子顫顫巍巍站出來,還沒開始說話,就撲通一下跪在地上,開始痛哭流涕地磕頭:“這位爺,小的已經把敲鐘的方法交給她了,一直都在膳房里打下手,她摔在地上的事與小的五官啊!”
謝瀟南雙眸之中覆上寒意,冷得比臘月的冰碴還刺人,渾身的氣息極具壓迫:“所以你敲怎么大的鐘,都不需要堵著耳朵的?”
那瘦弱男子當即渾身一震,明白面前這位爺也不是好糊弄的主,一下就看出問題的所在了。
先前他是看著姑娘不順眼,加之又被她罵了兩句,所以才故意隱瞞敲鐘的時候需要帶著耳堵的,本想著給這姑娘一個小教訓,讓她知道敲鐘也不是那么簡單的差事,卻沒想到她下手如此重,拽繩子的時候完全不留余力,這才導致聲音巨響無比,也給她的耳朵造成了巨大沖擊。
男子自知無法辯解,只得一邊磕頭認錯,一邊說自己是真的往了這茬。
溫梨笙見他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嘴里不停地打著哆嗦,說的什么話她也聽不見,只看著他這滑稽模樣,一下就忍不住笑出了聲。
謝瀟南側目:“耳朵好了?”
溫梨笙沒聽見,自然也沒有搭理,只自顧自地取笑那男子道:“你好像那老山妖,哭得好丑啊。”
謝瀟南眉頭染上一股躁意,對男子道:“敲鐘無非就是拉繩子和帶耳堵,這兩件事你都交代不好還留在這宅中做什么?領了板子之后收拾你的東西立馬滾,但凡慢一步我就砍了你的雙腿喂豬。”
溫梨笙驚詫萬分,極其不開心道:“什么?他把我耳朵害成這樣,世子就只罰他喂豬?”
謝瀟南:“……”
作者有話要說:謝瀟南:閑了時,不是鉆狗洞就是蠱惑軍心,給她找點事吧,不是捅耗子窩就是傷了耳朵,到底怎么辦?
游宗:直接送回溫府。
謝瀟南:不可能。
不知道為什么,一在評論區感受到大家的熱情,我就想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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