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過去了,還剩一天的時間,安娜在房間中走來走去心中十分焦急,她的臉越來越癢。特別是今天,她總是忍不住想要去抓。
安娜抬頭看了看外面的夜色已經漆黑一片,唯有天上的月亮高高掛起照著這片大地。
越想安娜心里越焦急,咬咬牙決定出門。安娜的家位于部落中心區,周圍有幾個相鄰的住戶。她輕手輕腳地走出木屋,向所想的地方走去。
安娜走到一個偏僻的角落,站在一棵樹前左右望了望,見沒有什么異常才行放心下輕聲喚道:“哈里?哈里?”
聲音落,有絲絲動靜從樹后面傳過來。安娜臉上露出驚喜的目光,連忙轉到樹后。
“哈里,快把解藥給我。”安娜火急火燎地說著,她實在忍受不了臉上的瘙癢了,在這個樣下去,她的臉沒有毀掉,也會被她自己抓花的。
“你這么緊張叫我來只是為了這件事情?”哈里臉色嚴肅,明顯的不高興。“族長還沒有懲罰米晴,你就這么著急要回解藥,不是告訴別人所有的事情都是你搞的鬼。”哈里對于安娜這個沒腦子的行為,不想多做評價。
見安娜并沒有什么要緊的事情,他轉身就要離開,哈里冷淡的態度和嚴厲的口氣,在安娜看來就是在就是心虛了。
莫不是米晴說的是真的,索菲亞因為妒忌她的美貌所有讓自己中毒,這樣部落里就再也沒有能夠比她美的了。
原諒安娜的無知,老天果然是公平的,既然給了她美貌,就沒有給她預備腦子。智商在安娜這里,屬于無物。
“哈里,哈里,你先把解藥給我,等到族長處置了米晴,我在用就可以了。”安娜拉著要走的哈里,笑著說。
哈里斜眼打量她,冷哼一聲,別以為他不知道她在打什么主意,哈里并不打算理會安娜將手臂掙脫出來,想要離開。就聽到安娜在后面高聲道:“哈里,你不把解藥給我,我就去告訴族長是索菲亞給我下的毒。”
果然聽到米晴的這句話,哈里停住了要走的腳步站在原地。不知道從哪里拿出一個小小地鱗片,丟給安娜。
安娜歡喜地連忙接住,哈里留下一句話就抬腳走人了。
安娜接過鱗片興高采烈的正要向家的方向走去,誰知剛轉過臉,就看到伊萊一臉怒氣地盯著自己,他的身邊還站著族長和幾位長老。
“安娜,你能解釋一下這么晚了你為什么會出現在這里嗎?”
米晴讓他幫忙盯著安娜,起初他并不理解。畢竟身為雌性是不可能拿自己的臉去陷害別人的,容貌對于雌性而言是多么重要。
沒想到今天晚上他正和博雅守在門外的時候,就看到安娜悄悄地一個人出了屋子。這么晚了,她要干什么?他和博雅跟上,到了地方發現安娜與一個神秘的雄性在這里交談,他就連忙回部落叫父親前來,留下博雅在這里看著。
“我,我只是晚上睡不著所以想出來走走。”安娜還想要隱瞞,祈求能夠蒙混過去。
“那你告訴我,你手中拿的是什么?”伊萊見安娜還想狡辯,上前走到她身邊,捉住她的手問道。
“沒,沒什么。”安娜緊緊握著拳頭,伊萊豈會讓她如愿手腕一用力,安娜驚呼痛,手掌攤開里面的鱗片掉在了地上。
一旁的博雅彎腰撿起地上的鱗片,安娜著急的上前想要奪回,被伊萊伸手攔住了。
“博雅,還給我。”安娜是真的急了,明天就是最后一天了,如果再不用解藥的話,她的臉真的會毀掉的。
“還給你,等你解釋清楚你為什么會出現在這里,我會還給你的。還是要關你兩天,你才會說。”</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