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爾,抱著米晴蹭啊蹭啊,口中還無意識地喚著米晴的名字。
米晴懷疑夏爾是不是更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或者自己懷里抱著的是誰。
“夏爾,夏爾你知道我是誰嗎?”米晴用手推著夏爾的身體試探性地問道。
沒了柔軟的身體抱夏爾的眉毛皺了皺,兩只手臂撐在米晴的兩側。眼神迷離,額頭有汗珠落下。只知道喚米晴的名字,米晴見狀不再堅持。
她伸出手臂攬住夏爾的脖子,仰起頭在夏爾的嘴邊吻了吻。“你再敢自作主張,我踢了你。”宣誓似的,咬上夏爾的薄唇,直到口中染上血腥味,米晴才松口。
米晴的這一吻就像是星星之火可以燎原一般,徹底點燃了夏爾身體里的火。
遵循心中的真實想法,夏爾動作了,和米晴結合了。
“唔。”兩人同時出聲,米晴痛的身體后仰,媽蛋,已經第二次了還這么痛,好痛。夏爾也滿臉的隱忍,不敢再動。
他覺得自己好像在探索一個神秘,這種感覺讓他的內心瘋狂,想要橫沖直撞,理智卻告訴他不可以。理智與想法在內心交織。
適應了一會兒后,米晴的手滑下夏爾的腰間,抱住他的腰,夏爾像是得到了鼓勵,本能地動了起來。
這樣美妙的感覺讓夏爾,發自內心地想要得到更多。所以他越發的用力,米晴痛并快樂的承受著夏爾給她帶來的一切。
“米晴,米晴。”
一下又一下的呼喚像是重錘一樣砸在米晴的心上,夏爾平時的溫柔和此時的熱情,讓她眼眶發熱。
屋里的空氣因兩人的動作變得溫暖,夏爾,米晴的聲音此起彼伏。
寒冷的冬天,外面寒風凜冽,屋里溫暖如春。
一夜的美好,讓空氣中彌漫的雄·性的味道。因為夏爾喝了鹿血的緣故,兩人整整運動了一夜。
夏爾率先醒過來,看到身邊的米晴還有空氣中屬于自己和米晴的味道,他記起了昨天發生了什么。目光落在米晴困倦的睡容上,夏爾只覺得心中有一股幸福的暖流滑過。
伸手將米晴攬入懷里,嘴角帶著笑容閉上了眼睛。
等米晴被肚子咕嚕嚕的喚醒時,天色已經大亮。臥室熱騰的空氣讓米晴黑線,在心中暗自記得一定不能讓塞巴斯蒂安和夏爾在碰鹿肉和鹿血不然受苦的可是她自己。
“啊。”米晴想要坐起身,只是腰部以下好像已經不是她自己的不受控制。好痛,全身的零件重裝了一遍一樣。
一雙手,揉上米晴的腰,輕輕地一下下的捏著“很累嗎?”
“嗯,都沒有感覺了。”米晴小女人的靠在身后夏爾的胸膛上,她和夏爾終于結伴了,心中有說不出的輕松和歡喜。
夏爾光潔的雙臂擁抱著米晴“對不起,是我的錯。”
米晴搖了搖頭,唇角揚起笑容。“夏爾,你還記得我昨天說的話嗎?”
如果,夏爾說不記得,米晴現在會毫不留情的踢掉夏爾,和塞巴斯蒂安一個人過日子。
半晌,夏爾沒有回答。米晴只感覺渾身的體溫在下降,從夏爾懷抱中做起來,伸手掀開獸皮被就要離開。夏爾連忙一把拉住米晴,將她拉進自己的懷中。
“米晴,你別生氣,我記得。”
“你說再敢自作主張,就踢了我。”夏爾說完后能夠看到米晴的臉明顯放松。“只是,自作主張和踢了我是什么意思?”
夏爾一副好奇寶寶的樣子,頭上更是露出一雙狐貍耳豎起來。
原來如此,米晴心中好笑并不打算解釋。抬腳踹上夏爾的腰,將夏爾從被子里踹出去,眼睛笑的彎彎的“騷狐貍,快去燒水。”
“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