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雄性的低語聲中,辛巴伴著米晴由艾布納領著緩緩地走進了儀式現場。米晴的到來讓原本坐在木頭上的雄性們全都站了起來。其中甚至有的已經偷偷吸鼻子貪婪嗅著從米晴身上散發出來誘人的氣息,有沒出息的雄性已經流出了哈喇子。
察覺到族人們的異樣,讓安格斯掛著笑容的臉瞬間垮了下來。他冷哼一聲,一種無形的力量從他身上波蕩開來。一陣悶哼聲從被波及到的雄性身上傳出,全場一片寂靜。
“米晴,你來了。”安格斯走上前,拾起米晴的手握在掌間。
米晴看看安格斯,又望了望他身后的雄性。撒眼望去,大概有五十名左右的雄性。數量不算多,但一個個實力不凡。他們真的能逃出血族部落嗎?顧白的藥真得能夠藥倒這些雄性嗎?
萬一有一個對藥免疫,還是有危險存在的。
“儀式現在開始。”
高臺上的白胡子長老捋了捋胡子,帶著氣勢的聲音傳入在場所有人的耳中。
長老的擅作主張讓安格斯有些不悅,但顧忌到接下來的結伴儀式他也只能寒著臉,牽著米晴轉身向高臺漫步走去。
嘩嘩嘩,從氣勢震懾中反應過來的雄性拍掌烘托氣氛。所有雄性臉上都帶著僵硬的笑容,讓他們本來就青紫色的面容更加難看了。而且伴隨著咧開的笑容,滿嘴尖利的牙齒也露了出來。
安格斯牽著米晴登上高臺俯視下面的族人,嘴邊扯出一抹淡淡的笑容。“安格斯帶結緣石。”
艾布納聽話的捧著兩塊血紅的石頭走上高臺,安格斯從腰間抽出一柄骨刀。米晴下意識的后退,安格斯卻早已捉住了她的手腕。
“乖,只是一下。”他的聲音很溫柔,眼神堅定沒有半點疼惜。
手起刀落,骨刀在米晴的掌心化出一道傷痕,鮮血頓時滲出。鮮血的味道,讓在場的血族雄性紅了眼睛,有些按捺不住的想要上前被身邊的同伴按住了。距離米晴最近了四位長老自然也嗅到了血的味道,白胡子長老挑了挑眉毛。
“不疼,乖。”
安格斯摸了摸米晴的頭,握著米晴的手掌將她的血滴在艾布納呈上來的石頭上。鮮血滴在石頭上升起一圈白煙,紅色的石頭亮了起來。
隨后在米晴驚訝中,安格斯也劃破了手掌滴血。兩塊發亮的石頭像是有磁性一邊,相互吸引緩緩騰空。安格斯低喃著米晴聽不懂的話,兩塊紅色的石頭旋轉,閃光最后相互吸在一起。米晴只覺得心口一陣刺痛,安格斯原本光潔的肩頭漸漸有一團紅色的印記顯現。
待看清楚安格斯肩頭的圖案時,米晴震驚了。那個圖案清晰的印在她的眼中,是她的結伴印記。是一個形的圖案,不知道的,會以為是蛇印。
“原來你是蛇族嗎?”安格斯喃喃自語,怪不得她的生育能力那么強。
米晴盯著安格斯身上的伴侶印記發呆,她敢發誓自己沒有和安格斯茍·且·。可是他的身上為什么會有自己的結伴印記,難道是安格斯那段低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