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適挑挑眉,以姜灼華的性子,只要他不從,絕不會為難他,畢竟她從不愛給自己找不痛快,葉適毫不留情地嘲諷道:“之前指給你的光明大道你不走,現如今又要跑?你是不是蠢?”
誰知嚴懷信“哈哈”一笑,指著葉適罵道:“就憑你給我指路?一條在女人面前搖尾乞憐的哈巴狗,信你才是蠢!”
姜灼華聞言,看向嚴懷信,心里默默為他捏了把汗,罵未來皇帝是搖尾乞憐的哈巴狗,這位的膽子,怕是趕得上豬膽那般肥了。
她不由有些緊張的看向葉適,但見他神色如常,甚至還有些想笑的意味,這才稍稍安了心,不由贊道,葉適也算是有胸襟,被人這么罵,還能不生氣。
姜灼華白了嚴懷信一眼,開口道:“你想走就說啊,弄得好像是我死賴著你一樣,又是翻墻又是打人的,犯得著嗎你?”
誰知那嚴懷信根本不信姜灼華會是這么通情達理的人,冷哼一聲嘲諷道:“哼,跟你這種色中餓鬼、悖德忘倫的淫娃蕩婦,多說一句都嫌臟了我的口。若不是你,我會背上男寵的名聲?若不是你,我大可留在公主府等伯樂,我的前程,都被你這個貪色享樂的女人毀于一旦。”
一想到一生都得背著給一個女人做過男寵的污點,嚴懷信這身上,就宛如披著一層惡臭的狗皮,想扒都扒不掉,叫他坐立難安。
元嘉聽完這番話,不由打了個哆嗦,辱罵姜小姐,這、這可是殿下觸不得的逆鱗,相當日他不過質疑了姜小姐幾句,就被他家殿下罰跪十幾個時辰,險些廢了腿。
果不其然,但聽葉適冷聲下令道:“元嘉,掌嘴,打到他說不出話為止。”
“是。”元嘉領命,走到嚴懷信面前,輕道一聲:“得罪了。”言畢,元嘉掄圓手臂朝嚴懷信臉上招呼了上去,心下不由感嘆,跟著殿下,不僅得做暗衛,還得做打手,收拾每一個對姜小姐不敬的蠢貨。
隨即便是連續不斷,無比響亮的“啪啪”聲響起,那嚴懷信也算是有骨氣的,愣是沒喊一聲疼。
那一聲聲響亮的耳光聲,姜灼華聽得揪心,開口對葉適道:“其實無妨,從前比他說得更難聽的話我都聽過,他不想留,打發出府便是。”
葉適轉頭看向她,眸中尚有厲色,卻對她溫言道:“從前我不在,今后有我在,你不在乎,我在乎。”
他這話說的聲音不大,且語氣還是極盡溫柔,卻是那般的有分量,仿佛能替她擋住所有傷害,就像地府救妻的韓君,蘊藏著所向披靡的力量。
姜灼華微微垂眸,避開他的目光,旁人都詬病她養男寵之舉,就連葉適本人都是被她買回來的,方才自己被罵哈巴狗他都沒反應,為何卻不能容忍旁人說她?她笑著道:“我聽慣了,我都不在乎,你在乎什么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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買個皇帝揣兜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