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這事兒不是這么論的,你是覺得你昨晚不值一枚簪子嗎?你又不是賣……”身字尚未來及出口,姜灼華再次被葉適堵住了唇。
雖然姜灼華話未說完,但是葉適也猜到了她想說的是賣身。一時更氣了,他堂堂皇帝,被人用一支金簪打發也就罷了,想找回點兒男人的尊嚴,怎么就又成了按價錢來算次數的?
心里的火氣越大,葉適動作就更兇猛,在他覺察到她身子給了回應后,一下便進了最深處,就他那個頭兒,姜灼華在那一瞬間,差點兒就瘋了。
葉適攬著她的腰幾欲將她揉進懷里,饒是摟著這般緊,卻還在她光滑的脖頸處瘋狂地啃咬,弄得姜灼華挺著身子,頭都低不下來。
姜灼華心里也是火大,男人啊,口上說著喜歡的是別人,但還是會吃送到嘴邊的肉。
若說昨晚是意外,今早他這又是干什么?到底還是身子牽著腦子走,言行不一。
也不知過了多久,姜灼華都覺得太陽曬在身上有些發燙,葉適才作罷,戀戀不舍地放開她。緊貼了一夜的身子,忽然分開的剎那,姜灼華忽覺有些涼意,她自覺沒有對柳樂師眷戀的必要,掃空思緒,拿起衣服一件件地穿了起來。
葉適坐在貴妃榻邊,身上沒有一件衣衫,他看著一旁穿衣服的姜灼華,不由捏緊了手里的金簪。
姜灼華穿好衣服,微微側頭,沒有正臉看葉適,說道:“我一會兒會派人送你回小姥姥府上。”
說罷,姜灼華頭也不回地下了樓,離開了清風攬月。
姜灼華走后,葉適才從貴妃榻的墊子下,取出了自己的篆名佩玉,戴回了脖子上。
昨晚脫衣服時,也不知為何,他隱隱覺得這佩玉會是個麻煩,所以趁姜灼華看到前,取下來藏進了墊子底下。
葉適穿好衣服,手里拿著姜灼華的金簪,在清風攬月三樓上緩緩踱步,神色間,若有所思。
不多時,有幾個小廝上了樓,對葉適道:“柳公子,馬車已經備好,請。”
葉適點點頭,跟著小廝們下了樓,坐馬車回了康定長公主府上。
康定長公主親自出門迎接,來到康定府上,葉適在椅子上坐下,藏在四處的暗衛,這才一一出現,走進屋里,跟在了葉適身邊。
康定長公主邊引葉適落座,邊問道:“陛下在灼華府上,沒受什么委屈吧?”
葉適笑笑道:“沒有,姜小姐……她人很好。”說著,葉適不由低眉看了看手里的金簪。
暗衛們各個神色古怪,元嘉站在葉適貼身處,低眉斜睨著葉適頭頂,姜小姐人能不好嗎?昨晚和今晨,那旖旎的聲音響了多久?此次姜府之行,陛下大抵是愉快到了極點,到現在還捏著人家的簪子舍不得撒手。
就是害得他們,一直到陛下下那個樓,才敢把頭抬起來,脖子都險些斷了。
葉適抿了一口奉上的茶,說道:“朕餓了。長公主府上可有備膳?”
康定長公主行個禮:“臣女這就吩咐下去。”
不多時,一道道的菜便端了上來,康定長公主親自給葉適布菜,葉適吃完飯,漱了口,用帕子將唇邊的水漬擦去,隨手仍在桌上,而后抬頭對康定吩咐道:
“日后,若是姜小姐找朕,將全部消息都遞進宮里來。”
他本打算召姜灼華入宮,可始終覺得現在貿然叫她進宮,不大妥當。
一來,他不知道該如何接姜灼華入宮。
苦于她嫁過四回,給妃位,沒什么人會碎嘴,畢竟當初隋煬帝的蕭后,前前后后跟了好幾個皇帝。
但以姜灼華寧可和離也不接受丈夫納妾的性子,大抵是不會為妃,雖然皇妃很多人渴望,但是對于姜灼華,他隱隱覺得她不會稀罕妃位。
若是給她后位,怕是會很難,若是她嫁過四回的事,被大臣們知曉,日后怕是會煩不勝煩。
二來……明明是她吃虧,明明是自己一親芳澤,怎么就被她一枚簪子打發了呢?對此,葉適覺得身為男人,身為皇帝的他,非常憋屈。心里賭著點兒氣,暫不想接她入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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買個皇帝揣兜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