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彪大娘護在身后的何以棄聽了這話,頓時一愣。
看樣子這個來勢洶洶的車夫是想找昨晚來店里的那群人的麻煩的,難道那群人的身份很重要嗎還是說那群人招惹到了什么了不得的麻煩嗎居然被人這樣的追趕,而且看起來這車夫也不是尋常人,居然敢一個人當街攔下他們這么多人,一副有恃無恐,趾高氣揚的模樣。
還有他這輛馬車的車廂里,也不知道還有沒有人在里面,這么華麗的車廂,一看就價值不菲,想必是什么有權有勢的人坐的。
想到這里,何以棄不禁有些緊張起來,平安酒樓這次被卷入這么大的一個漩渦當中,也不知會不會出什么事啊老板娘這回能妥善解決嗎還有
何以棄有些擔憂地看向了站在眾人最前方的紫,眼下自己這邊有彪大娘和老板娘兩個女眷,再加上自己這個年幼孩童,能保護他們的也只有這個叫紫的男人了。
不知為何,明明紫的身軀之前在裁縫鋪換衣服的時候,看起來是那么的單薄瘦弱,不過現在站在他們的前面,卻給人一種能夠為他們抵擋住所有危險的安全感。
老板娘聽了那車夫的問話后,忽然笑了起來,掩著嘴像小雞啄米一般咯咯咯的笑個不停。
這笑聲落在車夫的耳中,是那般的刺耳,充滿了嘲諷之意。
“說他們到底去哪里了”
車夫這時語氣已經有了一絲不耐煩,還有一絲絲淡淡的威脅之意。
不過背對著眾人的紫,此時看著車夫的眼神開始閃爍著一點危險的光芒。
不過,或許是因為通過武者氣息的感應,在車夫看來平安酒樓的這些人都是些普通人,沒有一點修為,故而他都沒有正眼看過他們,也自然沒有看到紫的眼神。
這時,周圍的街坊鄰里,行人過客都感覺到了有熱鬧可看,開始慢慢圍了上來。
見著老板娘還是不回答,車夫的臉上都露出一絲后悔之意。
這時,車廂里面傳來一陣悅耳動聽如百靈鳥歌唱一般的男聲,縈繞在車夫的耳畔,似乎只是說給他一個人聽的。
“早就提醒過你,不要這般強硬做派,雖然在別的地方處處碰壁,受了不少窩囊氣。可這也不是你在這里發泄的理由。看吧,現在又兜不住場子了吧。若是你再亂來,待會又得當縮頭烏龜了。”
聽著這陣男聲的教訓,車夫頓時有點急躁了,沉聲說道,“出了事情,我自己一個人扛”
“呵呵,你一個人扛得住嗎雖然這回我們執行的任務的確有些困難,豫州荊州揚州都派了人去,我們青州去的人太少了,所以一直被欺壓。可是就算如此,小姐和公子也都平安到了豫州了,如今輪到我們揚眉吐氣了。現在我們的任務,就是跟在小姐和公子后面,安安穩穩地把他們送回青州去”
“可是可是我們損失了那么多的兄弟都是死在那些州牧的派來的人手中的可是現在你看看他們是怎么說的明明之前還在暗地里下死手,想要殺死小姐和公子,可是現在又裝出一副古道熱腸的模樣,說要派兵護送小姐他們回去。根本沒把之前自己做的骯臟齷齪的事放在心上”
車廂里面那好聽的男聲這次沉默了很久,才悠悠說道,“可能這就是那些州牧大人們之間的游戲吧。你要清楚我們只是州牧大人手底下的一顆棋子罷了,他想讓我們下在哪里,我們就得下在哪里,哪怕是讓我們去送死,我們也只能去。”
此時圍觀的群眾越來越多,何以棄也是有些疑惑地看著眼前的那個馬車夫,也不知道他在干些什么,居然站在原地半天都沒有任何動作,就跟走神了一般。
“這人在干些什么啊來找我們,又不說要干什么,難道就是來給我們看他發呆的嗎真是奇奇怪怪的一個人。”何以棄嘟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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