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浩隨手上去一耳光,啪的一聲,就將何炎抽的在原地轉了兩圈,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連門牙都給抽掉了兩顆。
唰的一下子,整個狼牙幫所有的幫眾瞬間都炸了起來,他們個個面露怒色,當即沖了過來。
而秦浩則再一次如同捉小雞一樣捏起了那陳堂主的脖子。
陳堂主原本見到秦浩伸出了手,頓時大驚失色,他連忙運足力氣,就要躲過秦浩的手,而拳頭也握起來準備反擊。
他能在狼牙幫坐到堂主的位置上,自然也是有兩下子的。他的外門功夫十分深厚,手底下這些桀驁不馴的幫眾,在他的拳頭底下都被收拾的服服帖帖。
然而這一次,那秦浩的手看似緩慢,卻好像長了眼睛一般,他怎么躲也躲不開,渾身的功夫一點兒都試不出來,就被干脆利落的捏住脖子再次提了起來。
羞愧,憤怒,不甘,還有缺氧。陳堂主的臉色瞬間又青白一片,額頭上青筋暴起,嘴唇發紫,模樣更是十分可怖。
而秦浩則風輕云淡的提著陳堂主,然后目光冷冷的掃過這些幫眾,神色平靜的說道:“怎么,你們這是盼著自己老大死在你們面前嗎?”
“堂主!!”
“快放手!”
霎時間,他們只得無比郁悶和不甘的停下了腳步。縱使這些人的心中如何憤怒,但是陳堂主的命就捏在秦浩的手中,他們還是不能輕舉妄動。
狼牙幫的規矩十分嚴苛,他們這個分堂如果就這樣不明不白的死了一個堂主,如果沒有一個說得過去的理由,這些剩下的人,都免不了總壇的責罰。
秦浩看著他們一臉憤怒,但是卻無計可施,只能喊叫的模樣,當即覺得十分好笑。不過這些人都是群小嘍啰,他也沒什么再繼續玩下去的興趣。
當即,秦浩隨即的一甩手,再次將這可憐的陳堂主甩到了的地上,拍了拍手,然后道:“趁我心情好,不想開殺戒,你們趕緊滾吧。”
他說完,便轉過身去,慢悠悠的又重新回到了醫館中。
陳堂主捂著脖子,半天終于順過來一口氣,他看著秦浩的背影,又想到了剛才他那詭異的手法,以及那種缺氧窒息的恐懼,心中猶豫良久,終于是沒有勇氣,再帶著手下的人向著秦浩沖過去。
不過他心中郁悶的快要吐血,自從狼牙幫成立以來,他估計是最可憐,最憋屈的一任堂主了。他心中憋屈,臉上更是陰沉的滴出水來,當即一咬牙,神色怨毒的看了秦浩背影一眼,冷聲喊了一句:
“我們走!!”
這一聲,幾乎是咬牙切齒喊出來的。他心中對秦浩的恨意,已經是不共戴天的程度。
而何炎也灰溜溜的看著秦浩,不敢多言,捂著臉就和狼牙幫的幫眾一起,匆匆離去。
他們離開了很久之后,那些周圍圍觀的人,還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面相覷,半天不敢多說一句話。
狼牙幫竟然吃虧了!
這是多少年都遇不到的稀罕事情,一時間,眾人的心情復雜的看著秦浩的背影,心中既
是敬佩仰慕,又充滿了可惜和同情。
畢竟他們都十分的清楚,狼牙幫的勢力,在這省府之中,足以說是只手遮天的存在。這樣一個龐然大物,幫內有無數窮兇極惡的狠人,而且還有蕭家作為背景和靠山。
對于普通人而言,這種存在,是他們一輩子都要仰望,也是一輩子都不敢得罪和招惹的。
秦浩進了醫館中,唐端行和唐柔也是神色復雜的看著他,然后又匆忙關緊了醫館的大門,一副大禍臨頭的模樣。
唐端行關好門,又小心的從門縫中往外看了幾眼,然后對著秦浩說道:“夜先生,這下可怎么辦啊,你招惹到了狼牙幫的人,他們肯定不會放過我們的!”
唐柔也擔憂的道:“是啊,你身上的傷勢還沒有好,這可怎么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