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浩看著他們擔憂的樣子,隨即笑著聳聳肩道:“你們不用這么擔心。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狼牙幫又如何?沒什么大不了的。”
他說著,便給了唐柔一個放心的眼神,然后徑直上樓,回到了房間之中。
唐端行依舊焦急的左立不安,而唐柔看著秦浩那個堅定而又平靜的眼神,內心竟然也莫名的心安了不少。
一瞬間,她的心中也升起了一種感覺,好像有秦浩在,即便是狼牙幫,也沒什么可擔憂的
秦浩回了房間,又自己檢查了一下傷口,經過這兩天的安心休養,后背上的傷口已經徹底結痂,體內的傷勢也穩固了下來。
剛才他突然動手,傷勢也沒有繼續再發作。這般看來,他受損的根基至少是恢復了過來。
只要根基還在,秦浩粗略的估計了一下,這時候的自己已經有了全盛時期三分之一的實力。有了這份實力,自保已經綽綽有余。
現在除了天榜上的高手之外,再遇到其他的敵人,他都已經不放在眼中。
有了實力作為保障,秦浩的底氣自然更足。他安心的呆在房間中繼續安心養傷。而時間也一點點過去,很快黃昏便收斂了最后一絲橘黃色的光線,太陽徹底了落了下去,夜幕降臨,月光和星子占據了天空。
省府的繁華程度比之青山市自然要高出數倍不止,在整座都市閃亮的霓虹之下,天空中的月光和星星都看不出影子。
作為一個國際化的大都市,夜幕降臨之后,同樣也是這座城市夜生活開始的時候。
小巷子里,人們依舊在談論剛才黃昏時候正在發生的一幕,狼牙幫在懸壺醫館被一個神秘人打敗,狼牙幫分堂的陳堂主吃了個大虧,帶著人灰溜溜逃走的事情,就像長了翅膀一樣,隨著圍觀眾人的口口相傳,在整個巷子中都傳遍了。
眾人正津津樂道著這一幕,而一個精瘦的年輕男子卻突然再度光臨了懸壺醫館,他大搖大擺的走到了門前,將大門拍的嘭嘭作響!
來者不善!
秦浩隨手上去一耳光,啪的一聲,就將何炎抽的在原地轉了兩圈,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連門牙都給抽掉了兩顆。
唰的一下子,整個狼牙幫所有的幫眾瞬間都炸了起來,他們個個面露怒色,當即沖了過來。
而秦浩則再一次如同捉小雞一樣捏起了那陳堂主的脖子。
陳堂主原本見到秦浩伸出了手,頓時大驚失色,他連忙運足力氣,就要躲過秦浩的手,而拳頭也握起來準備反擊。
他能在狼牙幫坐到堂主的位置上,自然也是有兩下子的。他的外門功夫十分深厚,手底下這些桀驁不馴的幫眾,在他的拳頭底下都被收拾的服服帖帖。
然而這一次,那秦浩的手看似緩慢,卻好像長了眼睛一般,他怎么躲也躲不開,渾身的功夫一點兒都試不出來,就被干脆利落的捏住脖子再次提了起來。
羞愧,憤怒,不甘,還有缺氧。陳堂主的臉色瞬間又青白一片,額頭上青筋暴起,嘴唇發紫,模樣更是十分可怖。
而秦浩則風輕云淡的提著陳堂主,然后目光冷冷的掃過這些幫眾,神色平靜的說道:“怎么,你們這是盼著自己老大死在你們面前嗎?”
“堂主!!”
“快放手!”
霎時間,他們只得無比郁悶和不甘的停下了腳步。縱使這些人的心中如何憤怒,但是陳堂主的命就捏在秦浩的手中,他們還是不能輕舉妄動。
狼牙幫的規矩十分嚴苛,他們這個分堂如果就這樣不明不白的死了一個堂主,如果沒有一個說得過去的理由,這些剩下的人,都免不了總壇的責罰。
秦浩看著他們一臉憤怒,但是卻無計可施,只能喊叫的模樣,當即覺得十分好笑。不過這些人都是群小嘍啰,他也沒什么再繼續玩下去的興趣。
當即,秦浩隨即的一甩手,再次將這可憐的陳堂主甩到了的地上,拍了拍手,然后道:“趁我心情好,不想開殺戒,你們趕緊滾吧。”
他說完,便轉過身去,慢悠悠的又重新回到了醫館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