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治病嘛,自然會有些痛苦,我勸你還是不要亂動,不然動一下,自己白白送了命,那就不好了。”
錢嘯天嚇的手停在半空中,而秦浩卻又取出銀針,眼神一冷,手中飛速的動了起來。
“你這眼睛,眼底混濁,除了女人就是權勢,早已經瞎了,要治!”
“你這嘴巴,口無遮攔,出言不遜毫無顧忌,還不如一個啞巴,要治!”
“你這幅軀殼,四體不勤五谷不分,皮肉松弛骨頭脆弱,基本離偏癱已經不遠了,也要治!”
隨著秦浩的話語,一枚枚銀針飛速的沒入了他身體各處的隱秘穴位中,而錢嘯天的慘叫聲,就從來沒有停過。
身為鬼醫,一手醫人,一手殺人。一根銀針可以讓你陳年舊疾一朝痊愈,也可以讓你受盡折磨生不如死!
“啊!!!求求你了,殺我了我吧!快殺了我,求求你,讓我解脫吧!”
錢嘯天渾身的皮膚都因這巨大的痛苦充血,變的通紅通紅,秦浩隨手一掌擊出,他身上的衣衫盡數化成碎片崩裂。
渾身赤裸的錢嘯天,皮膚底下的血管鼓脹,仿佛有無數小蟲子鉆在里面。他額頭青筋暴起,冷汗如雨點一般往下流淌。
唐柔和林雨涵,還有趙夢珂三女看到錢嘯天這模樣,也嚇的花容失色,全都捂著眼睛轉過臉去。
那群保鏢一個個怒發沖冠,看著秦浩,眼睛里憤怒的火焰已經快要將他燒穿了。但是卻遲遲不敢有其他的動作。
此時,錢嘯天已經在秦浩的折磨之下失去了理智,他眼球凸起,里面全都是血絲,而眼角上海插著兩根明晃晃的銀針。
秦浩看著他這模樣,嘴角又是不屑的一笑,伸手拈起最后一根最長的銀針,一甩手,便直接沒入了他胸口的正中心。
這個穴位,正是那天何炎帶人裝死,來醫館鬧事的時候,秦浩就是通過這個放大痛覺的隱秘穴位,直接將裝死的那人給打醒。
當日僅僅只是兩巴掌,那人就已經痛的死去活來,而現在,錢嘯天所受的痛苦已經是人體的極限,當那最后一枚銀針沒入他胸口穴位的時候。
錢嘯天整個人瞬間繃緊了渾身的肌肉,高高的仰起頭,長大嘴巴,就像是離開了水面的金魚一般艱難的呼吸著。
頓了那么幾秒,他已經連痛呼都發不出來,便腦袋一歪,直接癱軟在椅子上,暈了過去。
當疼痛到達了極致,大腦自然會觸發保護機制,讓人暈過去。此時錢嘯天就是因為這疼痛實在太過于劇烈,而直接休克。
秦浩在已經暈倒的錢嘯天身上一陣亂拍,那一根根銀針從他體內被震出,他渾身皮膚上的血色,也隨之緩緩的消退。
很快,秦浩就收起了所有的銀針,然后目光不屑的掃了一眼地上如死狗一般的錢嘯天一眼,隨即對著那群保鏢不耐煩的揮手道:“好了,趕緊抬走吧,不要在我這里丟人現眼!”
保鏢隊長當即一把抱起了錢嘯天,然后神色凝重的帶著他的隊員們趕忙離開了醫館。
推土機的轟鳴聲中,唐家的醫館依舊屹立不倒。
而錢嘯天卻灰溜溜的離去。
圍觀的眾人照舊瞪大了眼睛,而今天的這一幕,用不了多久,就會在這整個小城區中流傳開來。
唐端行看著那推土機離去,竟是喜極而泣,雙腿一軟,直接一屁股坐到了地下。
而唐柔也十分的開心,她臉上帶著吟吟笑意,然后走到秦浩面前說道:
“夜先生,我是該叫你秦先生呢,還是繼續喊你夜先生啊。”
秦浩聞言不好意思的一笑,然后說道:“別什么先生的,聽著太別扭了,你就叫我的名字,秦浩吧。”
唐柔抿嘴一笑,然后點點頭說道:“這一次,真是謝謝你了。如果不是你,我們家的醫館,可能就真的要被那錢嘯天給拆掉了呢。”
秦浩笑了笑,道:“不用客氣,錢嘯天是來找我麻煩的,要說起來,也是我連累了你們。不過你放心,這些所有因我而起的麻煩,我全都會一一解決的。”
時間一晃又是一個下午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