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已經是景區中位置十分偏僻的角落,時間又是傍晚,此時夕陽已經完全沉了下去,天邊只有一點點深紅色的晚霞,整片天地間唯有熹微的暮色。
湖畔一片寂靜,沒有任何游人,而秦浩孤身一人走在湖邊,連腳下踩著腐敗落葉的微弱聲音都清晰可聞。
他看似悠然自得的在散步,但是嘴角上,已經帶上了一絲十分不屑的冷笑。這寂靜的湖畔,可是一點兒都不寂靜。
他心中暗暗數了一下,這一圈兒走下來,埋伏在暗中準備對他出手的勢力,已經有六波。
這六波人,秦浩在心中和馬大志告訴他的名單一一對應。他們自以為藏的天衣無縫,但是卻被秦浩了如指掌。
秦浩耐心的緩緩散步,而那些暗中埋伏的勢力,也等著耐心的等在一旁。所有人都按兵不動,等著其他人先出手,然后自己再出手。
秦浩走了一會兒,見到他們依舊遲遲不動手,心中也是不屑的冷笑。都這種時候了,還盤算著自己的那一點兒利益。這些所謂的地下勢力大佬們,也不過如此了!
他當即不屑的冷哼一聲,然后直接加快腳步,就要轉身離去。
而這個時候,終于有人沉不住氣了。
就在秦浩剛剛走出十幾米的時候,他前方一片茂密的樹叢中,突然跳出來了五六個人影。這些人全都一身黑色的夜行衣,臉上也蒙著黑布,只露出來兩只眼睛。這伙人一沖出來,便直接圍在了秦浩的面前。
打頭的一個是一位看上去十分壯碩的大漢,他的目光冷冷的掃了秦浩一眼,隨即厲聲喝道:“小子,把東西交出來,我饒你一命!”
秦浩的目光十分玩味的上上下下仔細打量了這些人一眼,然后嘴角冷笑著說道:“哦?東西,不知道閣下想要的,是什么東西?”
那人一聲冷哼,隨即說道:“哼!何必揣著明白裝糊涂!把那枚令牌交出來,這種珍貴的異寶,不是你能擁有的,還是乖乖交給我幫你保管,也免得寶物蒙塵!”
秦浩聞言當即嗤笑出聲,他從身上取出那枚令牌,然后在那人面前晃了晃,隨即哈哈大笑著說道:
“哈哈哈!你想要這個?就憑你們這群垃圾,還是趕緊滾吧!”
“你,根本不夠格!”
當即,馬大志就恭敬的等著秦浩的安排,恭敬地說道:“恭候您的吩咐。”
而在這會客廳中,馬大志走后,剩下的諸位大佬們立即將任天高團團圍住,開始七嘴八舌的詢問起來。
“任老板,這令牌到底是什么來路啊,怎么連你都跪下了?”
“是啊,那究竟是什么異寶,任老弟快和我們透個口風啊!”
“就是,快和大伙兒說說,我們這心里都像貓抓的一樣,難受啊。”
任天高聽見眾人的問話,心中也是長嘆了一口氣,然后悠悠的說道:“那是我們這些人一輩子都碰不得的寶貝啊!”
他說完,然后也神色復雜的直接走了出去,再不理會眾人的詢問。
而這一句話,卻在諸位大佬們的心中掀起了滔天巨浪!
一輩子都碰不得的寶貝?這究竟是什么樣的異寶?!
一瞬間,所有人的心思已經由火熱轉成了瘋狂,覺得這肯定是稀世珍寶啊!
當即就有不少人已經暗暗的下定決定,準備一定要將這枚令牌,拿到自己的手中!
就在各位大佬們心中籌劃的時候,這邊馬大志和秦浩也開始安排了起來。
“今天到場的這些大佬,應該都不是蕭家的人吧?”
秦浩先開口問出了這個問題,馬大志當即回道:“是的,主人。今天到場的基本都是省府中一些獨立的勢力,不過蕭家的人,也有一些,但是數量不多。”
“嗯,那你現在就給我列一份名單,把今天在場的這些人全都區分一下,把蕭家的人,單獨給我列出來。”
秦浩說完,馬大志連忙點頭,然后當場在房間中取出了紙和筆,將所有蕭家或明里或暗中扶植的勢力全都羅列了一個名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