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男人什么時候結婚,好像沒有和你匯報一聲的義務吧?金棋,你不要太拿你自己當個人物。你們金家的產業,是你爸和你爺爺兩代人打拼出來的,你一個混吃等死的廢物,有什么資格對我說這些?”
“至于我到底是不是陸子鶴的正牌妻子,和你有什么關系?這家酒店就是他的產業,有膽子,你今天給我再鬧一會兒試試?”
羅靜薇從容說道。
金棋聞言面色頓時變成了豬肝色,他陰沉著臉,但一時還真不好反駁。畢竟這酒店要真的是那個人的產業,說實在的,他還真的不敢放肆。
畢竟,那個叫做陸子鶴的男人,足以稱得上一代傳奇,即便是他爸爸見了,都要客客氣氣,禮讓有加。
心中這樣想著,他只是憤憤的冷哼一聲,然后說道:“哼!這件事,我自然會查清楚。如果這里真的是陸先生的產業,那我自然會保持對陸先生的尊重。”
“不過嘛,這個小子,我今天必須要帶走!”
他說著,也是話頭一轉,冷冷的看著秦浩,然后語氣陰森的說道。
羅靜薇見他一副深仇大恨的模樣,看著秦浩的眼神又幸災樂禍的笑了起來:“金棋,他怎么招惹你了?看你這一副苦大仇很的樣子。”
金棋當即大怒這罵道:“這不知死活的小子,今天在飛機上,動手打了我弟弟金松,還把他的一截子舌頭給弄斷,這個仇,我金家要是不報,以后在整個江海都沒臉立足了!”
羅靜薇聞言先是一愣,隨即目光錯愕的看著秦浩,然后說道:“你可真是惹事精,一來就鬧這么大的麻煩。”
秦浩無奈的沖她聳了聳肩,然后道:“我有什么辦法,是他自己嘴賤的。”
羅靜薇輕輕的撇了撇嘴,然后看著金棋說道:“金棋,他和你們家的恩怨我沒興趣管,不過嘛,這個人,你不能帶走。”
金棋聞言勃然大怒,指著羅靜薇的鼻子大聲喝道:“小娘皮!你別給臉不要臉!老子今天看在陸先生的面子,可以不在你們酒店動手。但是這人和你們有什么關系,你難不成要袒護他?”
羅靜薇的臉色也隨即冷了下來,她不屑的笑了笑,然后道:“聲音小一些,不要吵到我這里的其他客人。”
“至于他,他已經辦了我們酒店的入住,自然是我們家的客人。我們開店做生意的,當然要維護自家客人的權益,你說是不是?”
“所以,今天這人你們想都不要想,我不可能讓你們帶走的。”
金棋聞言氣血上涌,心中只覺的屈辱無比,然而一想到那個人的名字,他還真的毫無辦法。他面紅脖子粗的看著羅靜薇好一會兒,終于狠狠的甩下了一句話:
“小子,今天算你運氣好,老子先留你一條狗命!”
“不過有種你就永遠躲在這酒店里,這輩子都不要出來,只要你敢出門,這江海市,我金家會讓你好好的知道知道,什么才是大家族的實力!”
他說完,然后又轉頭看向了羅靜薇,再次陰沉的說道:“哼,別得意的太早!我倒想知道知道,要是陸先生知道了你這么袒護一個陌生男人,他會有什么反應!”
說完,金棋便帶著人怒氣沖沖的離開了。
秦浩見他們都走了,正準備說話,而羅靜薇的臉上卻頓時帶上了一絲擔憂的色彩,她看著秦浩,然后說道:
“你這么家伙,怎么這么不安分,走到哪里都惹事。我現在就給你定晚上的機票,你趕緊先回省府吧。”
“金家人是不會善罷甘休的,你留在江海市,實在太危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