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道十分認真,秦浩見此頓時笑了笑,然后道:“謝謝你的好意啦,不過一個小小的金家,我還真不放在眼里。我來江海市有十分重要的事情要做,當然不能回去。”
羅靜薇見他態度這么堅定,也是無奈的嘆了口氣,然后說道:“好吧,不過你最好先待在酒店里面,至少你在我這里,還是十分安全的。”
秦浩點點頭,看著羅靜薇,這幾天沒有見,她并沒有什么變化,依舊是那樣溫婉中帶著一絲恰到好處的嫵媚,女人味十足。他心中不由的浮現出羅靜薇以前調戲他的樣子,當即又開口說道:“你突然這么匆匆告別,我還以為你遇到了什么事情呢。”
羅靜薇笑了一下,然后道:“沒什么事情,不過這邊生意需要我來幫忙,所以就先回來了。”
她這樣輕松的一帶而過,秦浩正好繼續詢問,而羅靜薇卻臉上的笑容一轉,斜著眼輕輕的瞥了一眼秦浩,柔情萬種的說道:“怎么,這才幾天,就想姐姐想的寂寞難耐,專程飛過來找我了?”
秦浩見她這樣,頓時明白,這女人又來這一套了。他也隨即玩味的笑了笑,然后說道:“對啊,你走之前給我留下的禮物,我可一直都存呢。那盒套套,我可是專程帶過來了,現在要不要咱們一起用掉啊?”
羅靜薇聞言眼中閃過一絲異彩,隨即淺笑這說道:“好啊,就是不知道某人光嘴上說,實際有沒有那個膽子?”
秦浩聞言當即轉身,然后打開了門,對她說道:“來吧,去床上把自己脫光了等著我,我先洗個澡,馬上出來辦了你!”
羅靜薇聞言直接咯咯的笑了起來,她輕輕的搖曳著腰肢,竟然真的在走進了房間,然后一屁股坐在了秦浩的床上,輕輕的抬起腿,身體向后在場上支著,擺出了一個十分魅惑的姿勢,然后一臉挑釁的說道:“來啊,小弟弟,可不要讓姐姐等的太久哦,姐姐帶你飛!”
秦浩的目光望過去,她輕輕抬起的腿下,若隱若現的黑色隱隱顯露出底褲的一小角,這樣似有似無的誘惑,頓時就讓秦浩有些受不了了。
真是一個磨人的小妖精啊!
“等著,我馬上出來辦了你!”秦浩立刻一邊脫衣服,一邊說道。
“我男人什么時候結婚,好像沒有和你匯報一聲的義務吧?金棋,你不要太拿你自己當個人物。你們金家的產業,是你爸和你爺爺兩代人打拼出來的,你一個混吃等死的廢物,有什么資格對我說這些?”
“至于我到底是不是陸子鶴的正牌妻子,和你有什么關系?這家酒店就是他的產業,有膽子,你今天給我再鬧一會兒試試?”
羅靜薇從容說道。
金棋聞言面色頓時變成了豬肝色,他陰沉著臉,但一時還真不好反駁。畢竟這酒店要真的是那個人的產業,說實在的,他還真的不敢放肆。
畢竟,那個叫做陸子鶴的男人,足以稱得上一代傳奇,即便是他爸爸見了,都要客客氣氣,禮讓有加。
心中這樣想著,他只是憤憤的冷哼一聲,然后說道:“哼!這件事,我自然會查清楚。如果這里真的是陸先生的產業,那我自然會保持對陸先生的尊重。”
“不過嘛,這個小子,我今天必須要帶走!”
他說著,也是話頭一轉,冷冷的看著秦浩,然后語氣陰森的說道。
羅靜薇見他一副深仇大恨的模樣,看著秦浩的眼神又幸災樂禍的笑了起來:“金棋,他怎么招惹你了?看你這一副苦大仇很的樣子。”
金棋當即大怒這罵道:“這不知死活的小子,今天在飛機上,動手打了我弟弟金松,還把他的一截子舌頭給弄斷,這個仇,我金家要是不報,以后在整個江海都沒臉立足了!”
羅靜薇聞言先是一愣,隨即目光錯愕的看著秦浩,然后說道:“你可真是惹事精,一來就鬧這么大的麻煩。”
秦浩無奈的沖她聳了聳肩,然后道:“我有什么辦法,是他自己嘴賤的。”
羅靜薇輕輕的撇了撇嘴,然后看著金棋說道:“金棋,他和你們家的恩怨我沒興趣管,不過嘛,這個人,你不能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