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過去了,別難過了。”
江觀漁猶豫了下,伸手將她攬入懷中,輕拍著她的后背安慰道。
卻渾然沒有發現,距離他們不遠處的草叢中,鮑莉正美眸噴火的瞪著他。
她來了有一會兒了,本想給江觀漁一個驚喜。
可在發現他身邊竟然有個漂亮女生陪伴時,頓時醋意大發,心里感覺委屈的要死。
她不顧生命危險的來陪他找藥,幾次險死還生。
可他倒好,竟然攜美同游,好不快活逍遙。
本想立刻沖出去興師問罪,但抓賊拿贓,抓奸拿雙。
她無憑無據的就貿然沖出去找事兒,那不是無理取鬧嗎?
所以,她決定躲起來先弄清楚是什么情況再說。
好在,兩人始終循規蹈矩,沒有任何出格的跡象,讓她心里好受了不少,覺得有可能是誤會他們了。
但女人的直覺告訴她,那個漂亮女孩看江觀漁的眼神很不對勁兒,是看著喜歡的人才會有的眼神。
這讓她心中警鐘大作,正準備現身宣布主權時,卻剛好聽到江觀漁說起黑狼的來歷。
對于黑狼,她很有感情的,小時候,黑狼最喜歡黏著她了。
昨晚見到黑狼,她還暗自納悶呢,黑狼怎么跟十二年前一樣,一點都不顯老啊。
現在得知它竟然是白狼王的后裔,也算是解開了她心中的疑惑。。
隨后,聽著沫沫講訴她的身世,鮑莉也是同情心起。
尤其在得知,她的養父竟然是父親昔日的麾下,是遠征草原的烈士。
她對沫沫就生出了強烈的好感,沒有之前那么敵視她了。
可在看到江觀漁竟然摟她,氣的她銀牙暗咬,恨不得立刻沖出去打爆他的狗頭。
“我沒事,就是想起了我可憐的養母。”
沫沫輕輕掙脫他的懷抱,默默垂淚道。
“哎!”
江觀漁嘆了口氣,從背包中掏出一包紙巾遞給她。
沫沫接過紙巾,擦了擦眼淚,才紅著眼睛繼續道:“我和養母被逐出家門后,就居無定所,四處漂泊,靠著拾荒為生,雖然日子過的很艱難,但沒有了惡婆婆和小姑子的辱罵和欺凌,養母反而覺的比在養父家里過的還要輕松,臉上的笑容也多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