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老倆口沒來,胡慧芳這周的課比較累,周末想在家休息休息,而張行軍則跟著攝影協會的那些老哥們一起出去春游去了。
這周之所以要到燕京,是要參加之前吳子云說的那個美術小組聚會。
美術小組聚會是周日上午開始,而張重他們是周六下午到的。
本來到燕京來,張重他們準備在別墅里面好好休息休息,養好精神明天參加美術小組聚會。
不過不知道余冬雨他們從哪兒聽到的消息張重他們要到燕京來,吵著要過來喝酒。
這一次胡慧芳沒來,張重直接在小區的酒店里面定了一桌。
這次來的人還不少,除了余冬雨莊語他們四個之外,王克望和林文遠也都來了。
林文遠過來,最讓張重驚訝。
因為他們之間少數的幾次除了之前在燕京大學的學術會議現場之外,其他都是在王孟家里。
他們兩個之間只能算是那種普通朋友。
許久沒見,林文遠不似當年那樣意氣風發,開始顯露出老態。
見到張重,他笑著說道,“冒昧打擾,還望張校長不要介意。”
“叫我張重就行了,林先生何必見外,你能來寒舍,我高興還來不及,又怎么會介意。倒是我要問問其他幾位,既然林先生要來,為什么不提前打招呼,我也好做準備。”張重說道。
莊語笑道,“就是怕你做準備,所以沒有提前跟你說,你放心好了,老林雖然脾氣古怪,但絕對不是什么小氣的人。”
林文遠撇嘴道,“我什么時候脾氣古怪過?”
“你要問我你什么時候脾氣不古怪,我倒是好回答一點。”莊語笑道。
余冬雨看著張重笑道,“你怎么不問我們為什么會知道你來燕京?”
張重搖頭道,“一開始你打電話給我的時候,我確實有些疑惑,不過后來仔細一想,恐怕除了吳子云之外,再沒有其他人能告訴你們這個消息。”
劉源笑呵呵地說道,“你只猜對了一半。”
“什么叫猜對了一半?對了便是對了,不對便是不對,這一半是怎么算的。”張重好奇道。
“我們確實是從吳子云那里知道你要來的消息,不過卻不是直接從他那里問的。我前兩天恰好遇到一位央美的朋友,閑聊中得知這周末央美的美術小組有個聚會,我就把這事記在了心里面。后來我又特意打電話去問吳子云,問他芃芃是否也會來參加這個聚會,他告訴我芃芃會來,因此我們就知道你也回來了。所以我們說你只猜對了一半。”王憶笑著給張重解釋道。
張重無奈地摸了摸額頭,“你們要是想知道我來不來燕京,直接打電話給我就是,為什么還要繞這么大的圈子,我難道還能瞞著你們不成?”
“這樣直接問你多沒意思,而且現在這樣打突擊,也算是給你一個驚喜。”余冬雨嘿嘿笑道,“而且你不是也沒有主動告訴我們么?”
“我這不也是因為有事情么,不然怎么會不聯系你們。”
王克望說道,“其實也怪我,是我知道你來燕京,所以特意要過來看看你,畢竟上次我也沒去江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