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郁禮來到辦公室。
陸淮正背對著門口,手上還一直重復著遞棍子的動作。
“你干嘛呢!”
齊郁禮非常大聲的吼著,這人哪根筋搭錯了吧?
“郁哥!”
陸淮轉過身,三兩步的滑到齊郁禮面前跪了下去,兩人之間保留著能伸出一臂的距離,陸淮直接雙手捧著棍子,伸到了齊郁禮面前。
齊郁禮被嚇得往后退了一步,“嚎!你干什么?”
這家伙到底干了什么虧心事,竟然學上了負荊請罪那一招。
“郁哥,你打我一頓吧,是我把小枝椏的事告訴那個女人的,我沒想到她是要害小枝椏。”
陸淮低著頭捧著棍子,非常誠懇的說著。
聽他這么一說,齊郁禮這才反應過來,先是有些生氣,隨后嗤笑一聲,但還是裝作非常生氣的樣子。
“你個叛徒!虧枝椏一口一個淮哥叫你,你就是這么對待她的嗎?”齊郁禮走到了沙發上坐下。
陸淮一聽這話,連忙爬了起來,“郁哥,我是真沒想到那個女人這么歹毒,她竟然會和齊北庭聯合起來,找人撞小枝椏,還要把小枝椏肚子里的孩子……做掉。”
越說越心虛,還不忘觀察著齊郁禮的臉色,見他陰沉著臉色,陸淮把棍子放在桌子上。
“我已經知道錯了,要打要罵隨便你,我也在后怕,幸好那天沒出什么事,要不然我就不活了。”陸淮感到非常后怕。
他都不敢回想,如果那天真出了什么事的話,齊郁禮肯定不會放過自己,別說自己了,估計齊家都不會放過他們陸家。
更別提什么世交了,齊老爺子和齊郁禮都這么看重這個孩子,幸好沒什么閃失。
“以后不準和她來往。”
齊郁禮環抱著胳膊,倚靠在沙發上,長腿交疊,抬起頭看著陸淮。
陸淮為了表忠心,豎起三根手指在腦袋旁,“遵命!我保證以后不會再和那個心思歹毒的女人來往了!”
“沒什么事你就走吧。”
齊郁禮雖然不生氣了,但還是不想看見這個差點害死自己孩子的人,他需要冷靜冷靜。
“哎呀,你先告訴我小枝椏沒什么事吧?我來的時候怎么沒看見她?剛才小敏打電話給小枝椏,手機關機了,不會自閉了吧。”
陸淮一臉裝哭的順勢坐在齊郁禮身邊,雙手搭在齊郁禮的肩膀上。
“小敏?”齊郁禮一臉嫌棄的看著他,感覺雞皮疙瘩掉了一地,隨即開口:“你們倆關系什么時候這么好了?”
陸淮這小子該不會是浪子回頭了吧?
齊郁禮一直在盯著他,生怕錯過他的表情。
陸淮不好意思的笑著撓了撓頭,“我一直都很愛叫別人小什么啊,就像我叫小枝椏一樣。”
看他的臉都紅了,齊郁禮連忙把他往一旁推了推,“我告訴你,周佳敏是我的員工,是枝椏的朋友,你!給我離她遠一點。”
陸淮義憤填膺的說:“你不應該盼著兄弟早點成家立業嗎?我就不能好好談個戀愛啊?”
齊郁禮挑起眉梢,好心勸告:“要是以后你玩膩了,和周佳敏分手了,你覺得枝椏還會搭理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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