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度酒吧包間。
“齊北庭,你是不是腦子有病啊?我們聊事情,你就把地點定在酒吧?而且還是陸淮開的。”
裴枝椏剛走進來的時候,都覺得是齊北庭發錯位置了,想進來看看包間里到底是什么妖魔鬼怪,沒想到齊北庭竟然真的在里面。
“怎么?”齊北庭伸出雙臂,站在她面前,左看看右看看,接著說:“這里氛圍不是挺好的嗎?”
裴枝椏懶得搭理他,徑直走到沙發上,翹著二郎腿,“你把林洛兒藏哪兒去了?”
齊北庭給自己倒了一杯酒說:“這么直接嗎?直接步入正題了?”
“不然呢?難不成我還有心情來找你喝酒?”裴枝椏非常不爽的瞪了他一眼。
“我以為你是來找我敘舊的呢,我說的話,你考慮的怎么樣了?”齊北庭猛喝了一大口酒說。
他現在一點都不在意裴枝椏對他什么態度,因為齊北庭也知道,自己之前對裴枝椏的態度就不好,也不奢求她能給自己好臉色了。
“和你復合?”裴枝椏挑起眉頭問道。
齊北庭放下酒杯,長腿交疊,把胳膊搭在靠背上,說:“不對,我是說,你真的看清齊郁禮這個人了嗎?”
裴枝椏不語,她剛開始確實對齊郁禮產生過懷疑,但齊郁禮的所作所為并沒有傷害到他,所以她就不計較了。
“我看你這個樣子就是沒看清,你聽我跟你分析。”
“齊郁禮為什么會突然回國?你以為他是真的愛你?在意你?這簡直就是在胡鬧,他壓根就不了解你,憑什么說自己愛你?”
裴枝椏的心都有些動搖了,是啊,齊北庭說的也沒錯,齊郁禮一直在國外待著,如果說真要發生點什么,那也只能是齊郁禮和顧知雅發生,根本輪不到她裴枝椏。
“我們兩個人每天朝夕相處,住在同一個屋檐下,雖然我之前確實混蛋對你很不好,但你對我也是實打實的知根知底對吧?”
齊北庭說著說著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全都喝了下去,把被子放在桌子上,手還在不停地捏著杯子。
“他才剛認識你幾天?就敢說自己愛你?裴枝椏,別賠了夫人又折兵。”齊北庭說完便向裴枝椏身邊湊了湊,聲音不大不小的說著。
換做是之前,裴枝椏還真的不會想這么多,因為齊郁禮對她好的有些過頭,甚至還讓自己辭職,要花重金給自己開一家公司。
“夠了!齊北庭,今天問的事到此為止,就當我們兩個人沒聯系過,也沒見過,還有,你對林洛兒好一點。”
裴枝椏站起身,用眼角的余光撇了齊北庭一眼,便要離開。
“裴枝椏啊裴枝椏,你什么時候才能不這么善良?你讓原本屬于你的男人,對別的女人好一點,我是不是該給你頒發個證書?”
齊北庭陰陽怪氣的說著,言語中聽不出來到底是嘲諷還是吃醋了。
屬于她的男人?
裴枝椏聽著這話都想笑,“齊大公子,不妨你捫心自問一下,是我不讓你屬于我的嗎?”
說完便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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