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枝椏見齊郁禮和沈安娜到現在都沒說完話,實在沒耐心等了,就自己從后門偷偷溜走,在路上攔了一輛出租車。
剛報了齊郁禮別墅的位置,就聽見自己的手機響了,看了一眼是齊郁禮打來的。
“喲,齊二公子,您還能想起來我啊,真是難得。”
裴枝椏有些陰陽怪氣的說著,現在齊郁禮手機里有沈安娜控訴齊北庭的語音,只要明天齊北庭敢讓自己不痛快,那誰都別想好過。
齊郁禮沒搭理她,問:“你去哪兒了?”
“回家了。”
裴枝椏最討厭別人不回應自己,聽見齊郁禮在答非所問,索性掛斷了電話。
她知道自己有些古怪,雖然知道齊郁禮不會做對不起自己的事情,但還是有些芥蒂。
明明沈安娜的話都被錄下來了,為什么剛才還要寒暄那么長時間?
聊了這么一會兒就有感情了?
來到別墅門口,發現剛才開去酒店的車,已經出現在門外了。
裴枝椏感嘆:豪車就是豪車啊,自己比他先走的,結果還是沒跑過他。
看著房門沒關,齊郁禮正站在門口處看著她,裴枝椏付上錢,對司機說了一句,“麻煩您了。”
關上車門,司機就走了。
齊郁禮環抱著胳膊站在原地看向裴枝椏,這個女人真是越來越大膽了,全都怪自己,太過于驕縱她。
齊郁禮陰沉著臉,非常不爽快的問;“還知道要回家,那你走之前為什么不叫著我?”
裴枝椏也沒搭理他,自顧自的往家里走去。
“裴枝椏,我和你說話呢!”
齊郁禮也有些生氣了,自己明明是受她指使,去套沈安娜的話,沒想到她還生氣了。
“我聽見了,我就自己走,怎么了?你不也自己開著車回來了?我懂了,是不是已經送完該送的人了?”裴枝椏沒好氣的說。
全然忘了是自己讓齊郁禮去試探別人的事情了,齊郁禮真是被氣笑了。
“裴枝椏,我就知道你會鬧這樣,我還特地錄了個音給你聽。”
齊郁禮也不是傻子,他太知道裴枝椏愛找事了。
裴枝椏一臉鄙夷的看著他,還是不信,說:“齊二公子,要手段有手段,要人脈有人脈,區區一個錄音,還能難住你不行……唔……”
齊郁禮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吻了上去,再聽裴枝椏多廢話一句,他都快被這天大的誤會整瘋了,壓根沒有的事,怎么在裴枝椏口中說出來這么難聽?
“我沒有,我沒有騙你,我拒絕她了。”
齊郁禮在換氣的空隙,向裴枝椏解釋了一番,裴枝椏想推開齊郁禮,但怎么都推不開。
裴枝椏被吻的有些喘不過氣,掙扎道:“齊……唔,你放開我!”
過了三五分鐘,齊郁禮這才喘著粗氣放開裴枝椏,“你要是再污蔑我,可別怪我來硬的。”
齊郁禮說完還看向裴枝椏的肚子。
裴枝椏連忙護住自己的肚子,說:“齊郁禮!虎毒還不食子,你這個比老虎還可惡的家伙!”
裴枝椏邊說邊往樓上跑,回到自己房間里把門反鎖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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