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枝椏低下頭,眼中閃過一絲復雜的神色,輕聲說道:“媽,我不著急,只要孩子平安就好。”
李知書還以為是齊郁禮不想辦婚禮,她完全沒想到,是裴枝椏不想給齊郁禮這個名分,她覺得婚姻就是枷鎖,她可以生孩子,但絕對不會在一個男人身上浪費時間。
李知書看著她,心中滿是憐惜。
她知道裴枝椏一向是個懂事的孩子,但越是如此,她越覺得齊郁禮的行為讓人心寒。
晚上,齊郁禮回到家時,李知書已經在書房等他多時。
齊郁禮推開門,見母親坐在書桌前,神色嚴肅,不由得一愣,隨即恢復了平靜。
他走到書桌前,嬉皮笑臉的問著:“媽,您找我有什么事?”
李知書抬眼看他,目光中帶著一絲責備和無奈:“郁禮,你坐下,我們好好談談。”
齊郁禮依言坐下,神情有些耐人尋味,也不知道自己母親一臉嚴肅,是想過來說什么。
李知書深吸一口氣,盡量讓自己的語氣平和:“郁禮,枝椏懷孕的事,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齊郁禮被問的有些摸不著頭腦,“我們兩個人的孩子,您孫子啊,我還能怎么想?”
“你也知道,她肚子里懷的是你的孩子,你總不能一直這樣拖著,不給人家一個交代吧?”
齊郁禮沉默片刻,目光落在書桌上的茶杯上,語氣平靜卻帶著一絲疏離:“媽,這件事我有我的考慮,您不用操心。”
這件事,他早就想給裴枝椏說了,但明明是裴枝椏不給他這個機會,那他怎么辦?
難不成,他真的效仿電視劇里的情節,把裴枝椏綁起來結婚?
“不用操心?”李知書的語氣陡然提高了幾分,眼中閃過一絲怒意,“郁禮,你是齊家的長子,枝椏是齊家未來的少奶奶,這件事關系到齊家和枝椏的名聲,我怎么能不操心?你難道想讓枝椏和孩子一直這樣沒名沒分地過下去?”
齊郁禮皺了皺眉,撇了撇嘴:“媽,我和枝椏的事,您不了解,我有我的理由。”
“理由?”李知書冷笑一聲,“什么理由能讓你連自己的孩子都不顧?枝椏是個好姑娘,她對你一心一意,你現在這樣對她,對得起她嗎?”
齊郁禮的臉色微微沉了下來,語氣中帶著一絲不耐:“媽,這是我的事,您別管了。”
李知書氣得臉色發白,猛地站起身,指著齊郁禮的鼻子怒道:“你這是什么態度?我是你媽,我不管你誰管你?枝椏肚子里懷的是你的骨肉,你難道想讓她一個人承受所有的壓力?”
齊郁禮也站起身,語氣也變了:“媽,我說了,這件事我會處理,您不用插手。”
說完,他轉身就要離開書房。
“站住!”李知書厲聲喝止,聲音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這臭小子,現在脾氣真是越來越大了,越來越不給自己這個當媽的面子了。
齊郁禮的腳步一頓,卻沒有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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