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嘴!”齊郁禮的聲音陡然提高,眼中閃過一絲怒火,“別在我面前提她!顧知雅對我做過什么,你心里清楚!她不配提‘曾經’這兩個字!”
顧父被齊郁禮的氣勢嚇得渾身一顫,再也不敢多說一個字。
齊郁禮深吸了一口氣,壓下心中的怒火,冷冷地說道:“顧總,你走吧。”
“顧家的事情已經結束了,你再怎么求情也沒用,如果你還想保住最后一點尊嚴,就別再出現在我面前。”
顧父的身體僵在原地,他知道,自己已經沒有任何希望了。
他緩緩站起身,狼狽地離開了別墅,背影顯得格外凄涼。
齊郁禮看著顧父的背影,眼中閃過一絲復雜的情緒,但很快又恢復了平靜。
他轉身走進屋內,看到裴枝椏正站在客廳里,眼中帶著一絲擔憂。
“郁禮,你沒事吧?”裴枝椏輕聲問道。
齊郁禮走到她身邊,輕輕握住她的手,語氣柔和:“我沒事,枝椏。”
“以后再也沒有人敢欺負你了。”
裴枝椏點了點頭,有些做作的說:“其實只要有你在,我就不害怕了。”
齊郁禮沉默了片刻,輕輕將裴枝椏擁入懷中,聲音低沉卻溫柔:“欺負你的人,我都會讓他們付出代價。”
“好了,你們倆別膩歪了。”李知書笑著打斷了他們,“郁禮,顧家的事情既然已經結束了,該解決齊北庭了吧?”
齊郁禮思考了一下,確實,現在最欠收拾的人,應該是齊北庭。
齊老爺子把他保了下來,只會更加惡化他們之間的關系。
齊郁禮的眼神瞬間冷了下來,提到齊北庭,他的拳頭不自覺地握緊,指節泛白。
李知書的話像一根刺,狠狠地扎進了他的心里。
齊北庭,這個名義上的“兄弟”,卻一次次在他的背后捅刀子,差點害了裴枝椏和他們未出世的孩子。
“齊北庭……”齊郁禮低聲念著這個名字,語氣中帶著壓抑的怒火,“他確實該收拾了。”
裴枝椏感受到齊郁禮身上的寒意,輕輕拉了拉他的手:“郁禮,齊北庭畢竟是你的兄弟,齊老爺子那邊……”
齊郁禮冷笑一聲,打斷了裴枝椏的話:“兄弟?他不配。”
“他從來就沒把我當兄弟,甚至不惜對你們下手。”
“這次如果不是爺爺想盡辦法保他,我早就讓他付出代價了。”
李知書也點了點頭,語氣中帶著幾分憤慨:“郁禮說得對,齊北庭這種人,根本不配談什么兄弟情。”
“他這次敢對你下手,下次還不知道會做出什么喪心病狂的事。”
“你爺爺護著齊北庭,我必須去找他討要個說法。”
裴枝椏抿了抿唇,雖然她對齊北庭的行為感到憤怒,但她更擔心齊郁禮會因為這件事和齊家徹底決裂。
她輕聲說道:“郁禮,我知道你生氣,但齊老爺子畢竟是你的父親,如果你和齊北庭鬧得太僵,恐怕會影響你和齊家的關系。”
目的還沒達成,錢還沒到手,她可不想前功盡棄。
齊郁禮沉默了片刻,眼中閃過一絲復雜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