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郁禮愣了一下,“她怎么了?”
“她已經很長時間沒聯系我了,我打個電話問問她。”裴枝椏掏出手機,給喻笑打去了電話。
但一直沒人接聽。
齊郁禮發現后,便說:“算了枝椏,她不接電話,可能也被齊北庭這個瘋子給控制起來了。”
裴枝椏想了想,像是齊北庭能干出來的事。
齊郁禮把裴枝椏抱在懷里,“枝椏,你回家吧,你現在懷著孩子不方便。”
他現在壓根不敢想那個喪心病狂的齊北庭會做出什么事,可能會威脅到裴枝椏肚子里的孩子。
裴枝椏輕輕依偎在齊郁禮的懷里,說:“這是我父母的事,我不可能一直讓你自己置身危險中,就算讓我回去,我也沒法安心。”
齊郁禮沒辦法了,只好點了點頭:“好。”
兩人相視一笑,仿佛在這一刻,所有的隔閡都煙消云散。
然而,他們并不知道,遠處的陰影中,一雙陰冷的眼睛正死死盯著他們。
齊北庭站在高樓的天臺上,手中握著一杯紅酒,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齊郁禮,裴枝椏……齊家和裴家的財產,都會是我的。”
他輕輕抿了一口紅酒,眼中閃過一絲狠厲:“游戲才剛剛開始。”
裴枝椏和齊郁禮在小巷子里休息了一會兒,便迅速離開了現場。
回到屋內,裴枝椏坐在沙發上,心情依舊難以平靜。
她抬頭看向齊郁禮,眼中滿是擔憂:“我們接下來該怎么辦?齊北庭已經瘋了,他什么都做得出來。”
齊郁禮坐在她身旁,輕輕握住她的手,安慰道:“有我在,別害怕,小九和陸淮很快就帶人過來了。”
裴枝椏點了點頭,但心中的不安依舊揮之不去。她低聲說道:“我只是擔心……喻笑她會不會出事?齊北庭會不會對她下手?”
這個喪心病狂的男人,為了錢和名利不擇手段的怪物。
齊郁禮安慰道:“喻笑是個聰明人,她應該會想辦法保護自己。”
“你現在最重要的是保護好自己,不能再讓齊北庭有機可乘。”
裴枝椏嘆了口氣,靠在齊郁禮的肩膀上,輕聲說道:“我真沒想到,他竟然一直在騙我。”
“齊北庭……他竟然是這樣的人。”
齊郁禮輕輕撫摸著她的頭發,柔聲道:“枝椏,這個世界就是這樣,人心難測。”
裴枝椏:“齊郁禮,我們必須主動出擊,找到齊北庭的罪證,將他繩之以法。”
齊郁禮說:“我知道,我已經安排了一些人手,正在暗中調查齊北庭的動向,只要找到他的破綻,他這輩子都翻不了身。”
就在此時,齊郁禮的手機再次響了起來,他接起電話,聽了幾句,臉色逐漸變得凝重。
“好,我知道了。”他掛斷電話,轉頭對裴枝椏說道,“齊北庭已經開始行動了,他正在調動人手,準備對我們進行最后的圍剿。”
裴枝椏瞳孔緊縮:“難道他一直沒走?”
齊郁禮還沒等到陸淮支援過來,帶著裴枝椏不敢輕易冒險,“也許,一直都在盯著我們。”
裴枝椏站起身,說:“那我們走吧,不能再耽擱了。”
齊郁禮點了點頭,迅速收拾好東西,帶著裴枝椏離開了這里。
他們穿過幾條小巷,最終來到了一處地下停車場。
齊郁禮打開一輛黑色轎車的車門,示意裴枝椏上車。
“我們去哪兒?”裴枝椏問道。
齊郁禮發動了車子,沉聲道:“去一個齊北庭絕對想不到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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