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張媽和李知書接到電話后,也馬不停蹄的來到醫院。
李知書緊張的不行,得知是胎盤早剝,一直對著醫院的白墻禱告。
五小時后,手術室門終于打開。
“恭喜,母子平安。”
護士抱著襁褓走出來,拿著單子,說:“現在產婦正在縫傷口,還要等一會兒。”
齊郁禮只看了一眼孩子就讓護士把孩子遞給李知書了。
又過了一個多小時,裴枝椏這才被推出手術室,轉到vip病房。
別人都去另一間屋子里看孩子里,現在這里只有齊郁禮陪著裴枝椏。
“枝椏……”
他顫抖著握住妻子冰涼的手,將額頭貼在上面,“求你……醒過來……”
第二天,裴枝椏才緩緩睜開眼。
模糊的視線里,齊郁禮胡子拉碴地趴在床邊睡著了,手里還攥著她的手。
“郁……禮……”她虛弱地喚道。
齊郁禮猛地驚醒,通紅的雙眼瞬間涌出淚水:“你醒了!醫生!”
一陣忙亂后,醫生確認裴枝椏脫離危險。
護士把孩子抱來放在她懷里,小家伙正睡得香甜。
“我們的兒子……”
裴枝椏輕觸嬰兒粉嫩的臉頰,突然想起什么,“爺爺呢?”
齊郁禮表情一僵,說:“爺爺他……出獄后就不太對勁。”
原來,齊老爺子在獄中突發腦梗,雖然搶救及時,但留下了嚴重的后遺癥。
現在住在高級療養院,連人都認不清了。
“肯定和齊北庭脫不了關系!”齊郁禮咬牙切齒。
不過這兩天他一直在醫院忙著照顧裴枝椏,還沒去看望齊老爺子。
裴枝椏抱緊孩子,突然說:“我要見齊北庭。”
“什么?可是你現在還不能出去,你身上縫合的地方還沒好,我聽張媽說,你還要坐月子……”齊郁禮愕然。
“不,既然法律制裁不了他們,”裴枝椏搖著頭,沒有什么比扳倒齊北庭更讓她興奮的事了,“那就用我們的方式。”
一周后,齊氏集團會議室。
齊北庭西裝革履地坐在主位,正在主持董事會。
大門突然被推開,齊郁禮推著輪椅走進來,輪椅上坐著神情呆滯的齊老爺子。
“各位叔叔伯伯。”齊郁禮環視眾人,挑了挑眉,說:“今天我請爺爺來,是要宣布一件事。”
齊北庭臉色微變,但很快恢復笑容:“郁禮,爺爺身體不好,人都認不清了,你這不是胡鬧嗎!”
“閉嘴。”齊郁禮冷冷打斷他,從公文包取出一份文件,“這是爺爺清醒時立下的遺囑,由律師公證,上面寫明,齊氏集團由我繼承。”
會議室一片嘩然。
齊北庭猛地站起來:“不可能!爺爺明明說過……”
“那是騙你的。”門口傳來裴枝椏的聲音。
她頭上戴著厚帽子,全身上下包裹的很嚴實,抱著孩子緩步走來,身后跟著陸淮和幾名保鏢。
“你……”齊北庭臉色鐵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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