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歡,你別勸了。”
裴枝椏打斷她,“我為了這個項目,日夜顛倒,殫精竭慮,黃涵三番五次破壞,我都咬牙堅持。”
“他倒好,輕飄飄幾句話就放過她,我接受不了。”
齊郁禮眉頭緊蹙,雙手緊握,緩緩說道:“我承認,我處理得很糟糕。”
“我一直在反思,也和爺爺又打了一通電話,他雖然還是維護黃涵,但我告訴他,你的感受對我來說才是最重要的。”
“我決定重新追究黃涵的責任,哪怕和爺爺起沖突,我也不在乎了。”
裴枝椏卻不為所動,她冷冷地說:“現在做這些,不過是亡羊補牢,太晚了。”
“信任一旦被破壞,不是這么容易修復的。”
陸淮撓撓頭,試圖緩和氣氛:“要不這樣,咱們先不想這些煩心事,喝點酒,放松放松?”
宋輕歡白了他一眼,說:“陸總,你還嫌不夠亂?”
包間里陷入死寂,過了好一會兒,裴枝椏站起身:“我累了,想回去休息。”
齊郁禮也跟著起身:“我送你。”
“不用。”裴枝椏拒絕得干脆,“我自己打車。”
宋輕歡見狀,連忙說:“我陪你吧。”
兩人離開酒吧,留下齊郁禮和陸淮在包間。
陸淮嘆了口氣:“郁哥,這次你可把小枝椏傷得不輕啊。”
齊郁禮頹喪地坐下,雙手抱頭:“我知道,我該怎么辦才能挽回她?”
陸淮聳聳肩:“我也沒轍,不過女人嘛,有時候就是需要時間冷靜冷靜,你別逼得太緊,多給她點關心,說不定慢慢就好了。”
回到家的裴枝椏,躺在床上翻來覆去難以入眠。回想起和齊郁禮的過往,甜蜜與爭吵不斷交織。
一方面,她舍不得這份感情,另一方面,齊郁禮的行為又讓她實在無法釋懷。
接下來的日子,齊郁禮每天都給裴枝椏發消息,關心她的生活,分享自己為重新追究黃涵責任所做的努力,但裴枝椏大多時候都不回復。
偶爾回復,也是簡短又冷淡。
齊郁禮沒有放棄,他開始每天接送裴枝椏上下班,即便裴枝椏從不給他好臉色。
一天,裴枝椏下班走出公司,看到齊郁禮又等在門口,忍不住說道:“齊郁禮,你別白費力氣了,我現在不想看到你。”
齊郁禮卻笑著說:“沒關系,我就想讓你知道,我會一直等你原諒我,直到你愿意重新信任我。”
裴枝椏別過頭,不想讓他看到自己有些動容的神情,快步走向路邊打車。
就在這時,一輛失控的汽車突然朝著裴枝椏沖了過來……
齊郁禮瞳孔驟縮,毫不猶豫地飛身撲向裴枝椏。
巨大的沖擊力讓兩人摔倒在地,齊郁禮將裴枝椏緊緊護在懷里,手臂和后背擦過地面,磨破了大片皮膚,鮮血滲了出來。
那輛失控的汽車在不遠處停下,司機嚇得臉色慘白,顫抖著下車查看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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