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她發現每筆款項的備注欄都有一串奇怪的數字。
經過一番破解,她驚覺這些數字竟是海外賬戶的密碼。
就在這時,門鈴突然響起。
她從貓眼望去,竟是齊北庭。
“枝椏,這么晚打擾了。”齊北庭的笑容帶著幾分急切,“我找一份文件,我今天聽公司里的人說,你去公司拿了點東西,是不是在你這里?”
裴枝椏強作鎮定,咽了一口口水,說:“什么文件?我明天幫你找。”
“現在就要。”齊北庭的眼神變得冰冷,一只腳已經跨進了門。
裴枝椏后背抵著玄關柜,指尖無意識摩挲著藏在抽屜里的u盤,強扯出一抹笑:“這么晚還找文件,要不然喝杯茶慢慢說?”
她側身往外挪步,試圖拉開距離,鞋跟卻在地板磚上打滑發出細微聲響。
齊北庭長臂猛地拍在門框上,木質門板發出悶響。他俯身逼近時,裴枝椏聞到他袖口淡淡的消毒水味——那是醫院特有的氣息。
“別裝了。”
溫熱呼吸掃過耳畔,帶著令人心悸的壓迫感,“那些密碼,不該出現在你的視線里。”
裴枝椏渾身發冷,白天辦公室里齊郁禮助理意味深長的眼神突然清晰起來。
她攥緊背后的抽屜把手,聲音發顫:“洗錢?還是轉移資產?你到底在謀劃什么?”
話音未落,手腕突然傳來刺骨的疼,齊北庭的手指像鐵鉗般扣住她,疼得她悶哼出聲。
“聰明人不該問太多。”
齊北庭聲音冷得像冰,另一只手已經探向她身后的抽屜,“交出u盤,我可以當什么都沒發生。”
他指腹擦過她手背時,裴枝椏突然想起他在家族會議上播放錄音時的從容,此刻卻如此暴戾,反差令人毛骨悚然。
驚雷突然炸響,豆大的雨點砸在玻璃上噼啪作響。
裴枝椏趁著齊北庭分神的瞬間,抬腿踢向他膝蓋,轉身沖向臥室。
反鎖門的瞬間,她摸到口袋里皺巴巴的紙條,白天那個黑衣男人塞給她的“齊北庭不可信”。
手機屏幕亮起無信號提示,她這才驚覺整個房間都被電磁屏蔽籠罩。
“裴枝椏!”
門外傳來拳頭砸門的巨響,“別逼我動手!”
齊北庭的聲音帶著壓抑的怒意,門框在撞擊下發出不堪重負的吱呀聲。
裴枝椏握著防狼噴霧的手心全是冷汗,聽見倒計時的瞬間,突然想起小時候齊北庭教她下圍棋時說“落子無悔”的模樣。
當一字落下的時候,樓下突然傳來重物墜地的悶響。
裴枝椏顫抖著打開門縫,月光下,齊北庭倒在樓梯轉角處,身旁的身影緩緩轉身。
帽檐下露出半張布滿老年斑的臉,齊老爺子拄著拐杖,渾濁的眼睛里閃著陰鷙的光:“齊北庭!你竟然敢爬弟媳的放門外?”
拐杖敲擊地面發出清脆聲響,“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煩了。”
“我沒有啊爺爺,不是我,我是過來找枝椏拿點東西的。”
齊北庭這下是有苦說不出來了,齊郁禮被人打電話叫走了沒在家里,正是齊北庭找裴枝椏的好機會,沒想到把齊老爺子給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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