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齊郁禮失魂落魄地坐在陸淮的酒吧里,面前的威士忌一杯接一杯下肚,活像個被拋棄的怨婦。
“陸淮,你說我怎么就這么慘?老婆馬上要被人搶了,名聲還得跟著遭殃。”
陸淮擦著酒杯,沒忍住笑出了聲:“兄弟,人家孟硯之準備充分,你這被截胡,多少有點意料之中。”
“什么叫意料之中?”
齊郁禮拍著桌子,酒液濺了出來,“我和枝椏就算是合作關系,那也是我罩著她!孟硯之憑什么橫插一腳?”
陸淮聳了聳肩:“人家憑的是青梅竹馬的情分,還有愿意當后爸的決心。”
“你呢?除了是小枝椏的提款機,還做過啥暖心事?”
齊郁禮頓時語塞,又悶頭灌了口酒,嘟囔著:“我……我這不忙嘛。”
“得了吧你!”
陸淮白了他一眼,“趕緊想想怎么挽回局面,不然齊家少夫人跟人跑了,這新聞夠狗仔們寫半年的。”
與此同時,裴枝椏得知孟硯之的“壯舉”后,火急火燎地殺到齊家老宅,對著齊郁禮就是一頓數落。
“齊郁禮,你可真行!孟硯之來這么一出,你就沒點反應?現在外面都傳我腳踩兩條船,這鍋我可不背!”
齊郁禮委屈巴巴地看著她:“我能有什么反應?孟硯之那架勢,就跟來搶親的土匪似的,我攔得住嗎?”
“攔不住不會智取啊?”裴枝椏叉著腰,氣呼呼地說。
“再說了,咱倆本來就是逢場作戲,你至于這么窩囊嗎?傳出去,人家還以為我把你這齊家大少迷得神魂顛倒呢!”
齊郁禮被懟得啞口無言,只能在心里默默流淚,暗暗發誓一定要找孟硯之“報仇雪恨”,至于怎么“報仇”,他還一點頭緒都沒有……
正當齊郁禮在心里盤算“復仇大計”時,手機突然瘋狂震動,家族群里炸了鍋。
三叔公連發二十條60秒語音:“郁禮!你怎么把枝椏弄丟了?”
“孟家現在滿世界發通稿說她是孟家未來主母,齊家的臉都被你丟到外太空了!”
裴枝椏湊過去瞥了眼屏幕,噗嗤笑出聲:“喲,齊總,你這被離婚的消息比雙十一秒殺還勁爆。”
她突然掏出手機打開直播軟件,“要不我現在開個直播澄清?標題就叫《震驚!齊家少夫人竟是被包辦婚姻的受害者》。”
齊郁禮一把按住她的手,急得太陽穴直跳:“你嫌事兒還不夠大?”
“要是被拍到你在我這兒,明天熱搜就該寫《齊家兄弟為爭女人反目成仇》了!”
“那你倒是想辦法啊!”
裴枝椏抄起茶幾上的抱枕砸過去,“孟硯之剛才給我發消息,說已經提前給孩子聯系好貴族幼兒園。”
“連校服都是頂奢,他這是要直接母憑子貴,彎道超車了啊!”
話音未落,孟硯之的電話就打了進來。
裴枝椏按下免提,立刻傳來他帶著笑意的聲音:“枝椏,我剛給咱孩子報了鋼琴班,老師是維也納回來的,順便問一句,齊總家的兒童房墻紙是星空款還是海洋款?我好照著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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