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郁禮聲音低沉,“而裴枝椏,不過是他們手中的棋子。”
臺下一片嘩然。
就在這時,孟硯之突然帶著史念念出現在現場。
“齊郁禮,你以為這樣就能洗清自己?”
孟硯之冷笑,“史小姐已經向我坦白,她是受你指使,故意嫁禍給她。”
裴枝椏臉色瞬間煞白:“你胡說!”
史念念走上前,對著鏡頭露出無辜的笑容:“對不起,我之前說了謊。”
“齊郁禮用我的家族生意威脅我,讓我把臟水潑到孟少身上。”
齊郁禮握緊話筒,嘴角勾起一抹嘲諷:“史小姐,你確定要這么做?”
話音未落,大屏幕突然切換畫面,播放出史念念與手下的通話錄音,清晰記錄著她如何策劃一切。
“不可能!”史念念臉色驟變,“你怎么會有這個?”
齊郁禮冷笑:“你以為只有你會算計?”
孟硯之看著史念念驚慌失措的樣子,終于徹底清醒過來。
他轉向齊郁禮:“我們可以合作,一起對付史家。”
齊郁禮挑眉:“我憑什么相信你?”
“就憑我們都不想讓裴枝椏再受到傷害。”
孟硯之看向裴枝椏,目光溫柔卻堅定,“而且,我還欠她一個道歉。”
裴枝椏看著兩人,眼眶濕潤:“其實,我只希望一切都能結束。”
齊郁禮將她摟進懷里:“放心,很快就結束了。”
在齊郁禮和孟硯之的聯手反擊下,史家很快陷入危機。
史念念在巨大的壓力下,終于公開承認了所有罪行。
一切塵埃落定后,孟硯之來到齊家別墅。
孟硯之站在齊家別墅雕花鐵門前,指尖撫過冰冷的門環遲遲未叩響。
夜風卷起他深色大衣下擺,遠處傳來裴枝椏銀鈴般的笑聲,像根細針狠狠扎進他心臟。
“你來做什么?”陸淮倚著門框,鏡片后的目光如刀。
孟硯之喉結滾動:“我想見枝椏。”
“她不想見你。”陸淮作勢關門,卻被孟硯之抵住門板。
“就五分鐘,”孟硯之聲音沙啞,“我想當面道歉。”
屋內突然傳來腳步聲,裴枝椏裹著披肩出現在玄關,齊郁禮緊隨其后將她護在身后。
孟硯之望著她腕間重新戴上的鉑金手表,心口泛起鈍痛:“枝椏,我……”
“孟先生要說的,發布會那天已經說完了。”
齊郁禮攬緊裴枝椏的腰,下頜抵在她發頂,“現在是我們的私人時間。”
裴枝椏輕輕拽了拽齊郁禮的袖口:“郁禮,讓他說吧。”
她抬眸望向孟硯之,目光清澈如昔,“硯之哥哥,其實我一直想問……為什么?”
孟硯之踉蹌半步,扶住門框才穩住身形。
記憶如潮水翻涌,十五歲那年暴雨夜,他背著高燒的裴枝椏狂奔三公里求醫;大學禮堂里,他藏起她被拒絕的情書默默撕碎……
“因為我太害怕失去你。”
孟硯之摘下眼鏡擦拭,指節微微顫抖,“當你失憶后只記得我時,那個瞬間我自私地想……或許這是上天給我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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