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郁禮將裴枝椏摟入懷中,輕聲說:“別想那么多了,枝椏。”
“過去的事情已經無法改變,我們現在能做的只有等。”
就在這時,病房的門突然打開,醫生走了出來。
裴枝椏和齊郁禮立刻站起身,焦急地看著醫生。
“醫生,他怎么樣了?”裴枝椏迫不及待地問道,臉上滿是緊張和期待。
醫生摘下口罩,露出欣慰的笑容:“病人已經脫離危險期了,不過還需要一段時間的恢復。”
“病人求生意識很強,這對他的康復很有幫助。”
聽到這個消息,裴枝椏的淚水再也忍不住,奪眶而出。
“謝謝醫生,謝謝你們!”她激動地說,心中的一塊大石頭終于落了地。
齊郁禮也松了一口氣,笑著說:“太好了,枝椏。”
“我就說孟硯之不會輕易放棄的。”
他輕輕擦去裴枝椏臉上的淚水,“走,我們進去看看他。”
走進病房,裴枝椏看到孟硯之躺在病床上,臉色依然蒼白,但呼吸已經平穩了許多。
她緩緩走到床邊,握住孟硯之的手,輕聲說:“硯之哥哥,你聽到了嗎?醫生說你沒事了。”
“你終于可以不用再一個人承受一切了,等你醒了,我們把所有誤會都說開,好嗎?”
齊郁禮站在病床前,看著消瘦的孟硯之,手指微微動了一下,仿佛是在回應裴枝椏。
“枝椏,過來。”齊郁禮聲音低沉,指腹無意識摩挲著腕表,那里還留著多米咬過的齒痕。
裴枝椏戀戀不舍地看了眼孟硯之平穩的呼吸曲線,才緩緩起身。
齊郁禮將她帶到病房外面的長椅上坐下。
“馬上就是多米的周歲宴了。”
這兩天發生的事情太多了,裴枝椏把自己兒子的周歲宴都差點給忘了。
“按照爺爺的意思,是大辦,我想問一下你的意見。”齊郁禮手搭在大腿上說道。
他理解現在裴枝椏的心情,但他還是想讓裴枝椏盡快走出來,畢竟孟硯之這件事,不是一天兩天能解決好的。
裴枝椏聞言一怔,輕聲道:“郁禮,我現在腦子亂得很,實在沒心思考慮這些。”
齊郁禮點點頭,說:“枝椏,我知道你心里全是孟硯之的事,但多米是我們的孩子,他的周歲宴只有一次。”
“爺爺已經吩咐下去準備了,可我更想聽聽你的想法。”
裴枝椏抬起頭,腦海中不由自主浮現出多米牙牙學語、蹣跚學步的可愛模樣。
她嘆了口氣,聲音帶著一絲猶豫:“那就……按爺爺的意思辦吧。”
齊郁禮輕輕將她攬入懷中,下巴抵著她的發頂:“沒事,你不用操心其他的。”
“周歲宴那天,我會安排專人守著孟硯之的病房,一有情況立刻通知我們。”
“你就安心陪著多米,好好享受這一天,好嗎?”
裴枝椏靠在他懷里,心里突然感覺非常踏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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