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議室里頓時炸開了鍋。齊北庭臉色煞白,“這是偽造的!”
“是嗎?”
齊郁禮又播放了一段錄音,是齊北庭與一個境外賬戶的通話,討論如何掩蓋謀殺證據。
“還有這個。”
他丟出一疊銀行流水,“過去五年,你向許銘圳的私人賬戶轉賬超過兩千萬,備注都是項目咨詢費。”
齊老爺子猛地站起來,拐杖重重敲在地上。
“北庭!這是真的嗎?”
齊北庭額頭滲出冷汗,突然指向齊郁禮。
“是他栽贓!而且他自己也不干凈!”
他掏出一個信封,“這里有他和境外不法分子的往來照片!”
陸淮突然大笑起來。
“那些照片是我們設局引蛇出洞時拍的,警方都有備案。”
“倒是你。”他打開筆記本電腦,“根據最新消息,許銘圳已經轉為污點證人,指認你策劃了裴氏夫婦的謀殺案。”
齊郁禮走到齊北庭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他。
“警察應該已經到你辦公室了。”
他輕聲說,“我建議你現在聯系律師,如果你還能找到愿意接你案子的律師的話。”
齊北庭面如死灰,突然抓起桌上的水晶煙灰缸朝齊郁禮砸去。
陸淮眼疾手快地擋了一下,煙灰缸擦過齊郁禮的額角,留下一道血痕。
“保安!”齊老爺子怒吼。
當保安將掙扎的齊北庭拖出去時,齊郁禮擦了擦額角的血,轉向震驚的董事們。
“現在,關于境外項目的投票,還有人反對嗎?”
各位董事們壓根不敢開口說話,現在齊北庭進去了,這齊家遲早是齊郁禮的,要是他們還想干,就不能得罪這位大佛爺。
三天后,裴枝椏正陪著齊老爺子在茶室品茶,多米在一旁的地毯上搭積木。
“爺爺,您嘗嘗這個青團,是我特意讓廚房少放糖的。”裴枝椏將藏品盤子推到齊老爺子面前。
齊老爺子剛要接過,管家匆忙走進來:“老爺,北庭少爺回來了,情緒似乎……不太穩定。”
“讓他進來!”齊老爺子重重放下茶杯,“我正要問他那些照片是怎么回事!”
裴枝椏下意識將多米往身邊攏了攏。
自從董事會那天后,她就再沒見過齊北庭,但齊郁禮告訴過她,齊北庭被保釋后很可能會狗急跳墻。
齊北庭大步走進茶室,西裝革履卻掩不住眼中的陰鷙。
他目光掃過裴枝椏和多米,冷笑一聲:“呵,好一幅天倫之樂的畫面。”
“北庭!”齊老爺子敲擊拐杖,“你給我解釋清楚,這些照片是怎么回事?”
齊北庭從抽屜里甩出一疊照片,上面是齊北庭與一個陌生中年男子的多次密會。
齊北庭臉色微變,但很快恢復如常:“爺爺連我和商業伙伴見面都要干涉了?”
“商業伙伴?”齊老爺子氣得胡子發抖,“有人匿名告訴我,這是你的親生父親!”
茶室內空氣瞬間凝固。
裴枝椏倒吸一口冷氣,下意識捂住多米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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